收到‘小弟’們訊息。
秦政與武明月,去往大洪水所在災區調查真相,那塊兒據說有點邪門。
臨離開前,召集幾十個秦政覺得算是人才,或者感覺比較忠心比較順眼,又或者江湖地位比較高,年紀比較長的‘小弟’們,就在祝雲臺這僻靜小院裡,開辦了一場‘茶話聯歡會’。
增進感情,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啊。
秉承這個理念,秦政可不含糊啊。
雖沒有親自動手做廚,但也著阿青去現如今停泊在煙波湖,由阿紫守著的蒸汽輪船‘爭氣號’上,取了十甕茅子酒過來。
這玩意兒是秦政在清河縣找釀酒匠人,加以小影片學到的釀酒法理念加以拓展,反覆蒸餾弄出來的高度酒,烈得很,十分對上大家夥兒口味,甭管酒怎麼樣,用什麼釀造,精釀與否,反正夠烈的,就是特麼的好酒!
一時間都是感覺跟對大哥了,大哥是真不藏私,有好酒真給兄弟們喝啊。
氣氛熱烈,五花八門各大流派的江湖中人,手藝活又多,吹拉彈唱,雞鳴狗盜都有個中好手。
當即有人對酒當歌,載歌載舞。
秦政整幾口茅酒沒什麼感覺,一點醉意也無,但氣氛到了,也頗為激動,當即拿出當年跟領導在商K唱哭幾個公主的架勢出來。
自己的天魔琴還在船上,便隨機借來一個古琴,開整。
一首‘難唸的經’。
直接唱懵在座眾人。
臥槽!
這什麼詞曲?沒聽過這種啊!
但就是說!
太有感覺了!真特麼喜歡!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幾句如狂風驟雨,將在座江湖兒女,第一次領略俠客風流行歌曲的心靈,擊碎一地,久久不能自已。
武明月本就是喜歡音律詩歌,也極為欣賞兄之所言‘流行音樂’這種音律形式。
聽著也是心潮澎湃,大有縱酒高歌,江湖笑傲的豪邁情懷。
江湖與朝堂大不一樣,一個是身在底層,與老百姓密切接觸,自己其實就是老百姓的一份子,深知民間疾苦;另一個則是身在高位,被老百姓捧得高高在上,只看到大局與大勢,一句話一個政令,只看最終結果好與不好,很難具體體察影響到的底層民眾,或者是壓根不在乎。
為此自省,武明月聽‘難唸的經’竟聽出朝堂江湖的異同之處,對底層老百姓的憐憫情懷不知不覺愈加增長,這不是針對於某一個老百姓,而是針對於一個群體。
這些,也是秦政沒想到的。
他只不過就興致來了,嗨幾句而已。
“大哥,我要學!”
“這音律太有感覺了,怎麼以前從未聽過這種形式的音律。”
“深得我心,大哥懂我。”
“通俗易懂,大俗大雅啊!”
大家夥兒都嗨了,氣氛更加熱烈。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隊官兵包抄過來,為首一人肥斗大耳,氣焰囂張。
“都抓起來!接到舉報,你們在這裡圖謀不軌之事,有什麼話,到牢裡說去吧!”
涉事不密,很難不遭小人。
不過秦政不懼就是了,反正這江南道必將大換血,暫時將人頭寄存在一眾官員身上而已,現在有著急過來送命的,那麼就收了,剛好給一票‘小弟’們納個投名狀的機會。
“官爺,混哪個單位的啊?衙門口我熟,親戚朋友在各單位的多著呢。”
秦政撥開站在前面的幾個自己人,衣袖一抖,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