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一聽張寶這名字,寶里寶氣的多喜慶啊。
就更加想把這位從心的寶貝,送去清河縣沉澱沉澱了。
“張寶啊,你以前幹劫匪是在清河縣那地界的,怎麼跑這邊來了?”
“清河縣來了個厲害的知縣大人,清剿匪徒我們沒出路只能跑啊。”
這還是我把他趕跑的唄?
秦政點點頭。
“那個厲害的知縣大人,知道叫什麼名兒不?”
“聽大家說,叫秦政秦大人。”
“沒錯,就是我了。”秦政笑了。
“張寶啊,本大人現在召喚你們這群離鄉的鄉民,回清河縣搞建設去吧,每月少少賺一兩銀子吃飽飯沒問題。”
張寶懵懵的。
“您,您就是秦大人?”
“不信嗎?”
秦政衣袖裡掏了掏,掏出幾錠銀子丟過去。
“那你總得信這個,預先支付你們的部分工錢,回清河縣去吧,過去的事既往不咎,不會因為你們幹過劫匪就歧視你們的,缺月軍裡,小半都是南山群匪招安的呢。”
“你們回了清河縣,找到民兵,一五一十說明情況,再讓民兵帶你們去見沈賀......沈賀知道吧?就是南山群匪聯盟的老大,現在擱衙門口待著呢,你們就去找他,讓他給安排工作......”
......
平州州城。
知州李文傑在別院,剛跟新夫人進行一場深入淺出的交流完畢。
門房引領下,手下探子抓著個飛鳶傳信的紙條呈遞給李文傑。
“大人,清河知縣秦政,於二個時辰之前出了清河縣,官道一路往西南,大概是收到大人指令,趕赴州府衙門與大人述職......”
李文傑拍拍新夫人皮股,示意退下,展開紙條掃一眼,又跟探子說道幾句。
八字鬍有些傲嬌的翹起。
“這才來?都什麼時候了他才來!”
“新來的清河知縣太不懂規矩了,官場之道最重黨群伐異,他是一點都不曉得啊!不跟我這上官搞好關係,他還想跟誰搞好關係啊?弄那麼多銀子就在一個清河縣用了,不知道州府衙門財務壓力很大,要主動替我這上官分攤壓力嗎?”
“怪不得沒有朋友,你們的情報沒有問題吧?這秦政沒什麼背景的。”
探子拱手。
“回稟大人,秦政並無深刻背景,原先是南方一落魄潦倒秀才,因當地豪族公子犯事被抓包頂罪,進了谷河府死牢。”
“卻在那死牢有所際遇,想來是有些才華被賞識,賣命給了谷河知府白笑川,才被白知府撈出來安排到沒有人願意去的清河縣當知縣。”
“不成想做的還不錯,把南山群匪給平了,前段時間與北境軍五城指揮使司萬里發生衝突,大概也是假的。”
“以秦政在清河縣根基,如何能平定南山群匪?想來是與司萬里早有勾連,搜刮了清河大戶,又借北境軍之力,整頓南山匪群,大筆銀子都歸了司萬里,否則的話,以司萬里的為人,如何能在衝突之中吃了大虧的情況下,偃旗息鼓,悶聲不坑回去......”
探子一頓分析,合情合理。
李文傑點著頭,對自己這位手下的情報能力十分滿意。
對秦政的表現,就十分不滿意。
“什麼玩意兒這秦政,清河縣東搞西搞,運氣好搞了很多銀子,有白家白笑川一份,有北境軍司萬里一份。”
“就特孃的遲遲沒有我李文傑一份是吧?本官才是他直屬上司!他清河縣衙上級領導單位是我平州州府衙門!”
“現在才曉得送銀子過來,我且看他誠意如何......嗯,不管誠意如何,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