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靈臺寺出來。
秦政喜提一把烈火灼日槍。
這玩意還是玄鐵精鋼版的榫卯結構,可拆解為三截,槍身兩截,槍頭一截......
平城人頭滾滾,血流成河的後事。
就不管了。
向來是管殺不管埋。
秦政琢磨著自己跟賢弟搞了靈臺寺這一單大案子,對造反大業一點提升都沒有,興許還是反作用,可謂血虧,就只當是與賢弟過來團建,促進造反核心班底的階級內部團結了。
“兄,出來這麼些天,亮恐怕得回去了。”
行在官道上,武明月萬般不捨,卻還是下定決心,得回神龍都了。
一來靈臺寺事件背後有人操控,涉及太大,須得回朝堂著人往大武全境嚴查。
二來與兄學了很多新東西,她躍躍欲試,想回朝堂大展拳腳。
“啊,賢弟要回去......也好也好,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們各自積蓄實力,等一年之期到了,造反開啟,大把時間聚在一起!”
秦政忽聽離別,悵然若失。
“呃......一年之期會不會太短,怕實力積蓄不夠,冒然造反會有失敗風險,不如改成三年,五年之期再造反?”
“不用,就那草包女帝,哪用積蓄那麼久時間?太高看她了。”
“好吧,兄,那你要努力,亮也會努力,跟緊兄之腳步的。”
“賢弟你這話讓為兄汗顏啊,造反實力積蓄而言,目前還是賢弟做的多得多,但為兄也一定會迎頭趕上,鼎力貢獻不輸於賢弟的造反力量!”
秦政看著造反進度條,22.22%自己只佔0.02%,說話都不敢大聲。
太躺了,不是自己風格。
前世躺夠了,這一世就想當個卷王,可賢弟啊,似乎比自己還卷,有點卷不過他,唉!
“兄謬讚了,亮實在沒做什麼,及不上兄之萬一。”
武明月懵懵的。
我做什麼了啊?為何兄會一直覺得我做了很多有助於造反的事?這我造自己反,那不是真成了兄所說的白痴......
“不不不,我暫時及不上賢弟萬一才是。”
“沒有沒有,兄比亮厲害一萬倍不止。”
“不是不是,賢弟咱實事求是說,目前還是賢弟對造反事業幫助比較大,差不多大為兄一萬倍。”
“錯了錯了,兄一人能當百萬師......”
......
按著賢弟回去路線。
秦政一路相送。
往南走百十里地,抵達一處較為繁華縣城後,天已經黑了。
出門在外,一切從簡。
便找客棧住下。
離別之意氤氳著,秉燭夜談叨叨一晚,什麼都聊。
“兄,你一晚上說女帝蠢貨73次,白痴56次,笨蛋12次......就算她在治國方面確實是稍顯稚嫩,缺乏名師指點與實操經驗,但可不可以不要再說?”
武明月對秦政不敬自己之事,已經習慣成自然基本免疫。
但面對面一直被說是笨蛋,她多多少少還是不開心。
“恩?!賢弟何以記得如此清楚?”
秦政有些詫異。
“有說這麼多次嗎?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但話又說回來,我說的沒問題啊,女帝本來就是蠢貨......”
武明月默默又在小本本代表蠢貨那一欄上,幾十個‘正’字上,再寫多一筆畫。
近乎哀求的語氣。
“兄......”
“真不要再說了,我擔心兄犯了驕兵必敗的錯誤,你把女帝看得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