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蓋在了白衣女子身上。
王軒坐在了火堆前,開始吃一些野果,畢竟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王軒吃完野果,開始打坐執行功法,外傷對於他並沒有什麼,他現在必須趕快調息,將自己的內傷治好,可是藥材只能起到輔助的作用,關鍵還是靠自己調息,這也是一些大夫對於武林中人無計可施的原因之一,因為大夫對於內傷的瞭解並不比武林中人瞭解的多,像王軒這樣武功和醫術都很厲害的人很少。
王軒執行了幾遍功法,看看白衣女子還在昏迷中,又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老虎,王軒拔出匕首朝著老虎走去,他打算將老虎的毛皮剝下來,現在他把衣服蓋在了白衣女子身上,自己也總不能老是不穿衣服,在這叢林中一下也買不上衣服,只能用虎皮簡單的做一件。王軒手法很快,剝下了虎皮,然後放在火堆旁烘乾,畢竟剛從老虎身上拔了下來,還有血跡,他本想洗乾淨,但是又擔心白衣女子自己待著這,會有危險,所以直接烘乾。
王軒忙完,靠在牆角準備好好休息休息,他這一天確實很累,在沒有真氣的情況,揹著白衣女子走了很遠的路,而且是山路,再加上和老虎打鬥,他需要休息,很快就睡著了。
就在王軒睡著一會兒的時候,白衣女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感覺自己的傷口不是那樣疼了,抬起左手,看到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立刻清醒了,彷彿知道發生了什麼,掙扎的掀開衣服,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已經被王軒劃開,她急忙又將衣服拽了回來擋在自己身前。手竟然朝著她的短劍摸去,終於摸到了,由於白衣女子的動靜很大,王軒也醒了過來,他剛醒來就看到白衣女子拿起短劍,竟然要刺向自己。白衣女子要自殺?這是王軒的第一反應,他一個閃身到了白衣女子身邊,抓住了她的胳膊說道:“姑娘,我看你快撐不住了,就冒昧的幫你治療的傷口,不過我只是將你傷口處的衣服劃開。沒看你的身體,你這是要幹什麼?”
“你為什麼要救我,你放開我,讓我死了算了。”這個白衣女子抽泣著說道,手中的短劍又刺向自己。
“不行,我不能看著你死去。”王軒緊緊的抓著白衣女子的手,絲毫沒有鬆開的架勢,這個白衣女子直接一口咬在王軒胳膊上,他希望王軒放手,但是王軒咬著牙,還是沒有放開,咬了一會兒,白衣女子看著沒有效果,不在咬王軒,經過和王軒的爭執,她好像也冷靜了一些。
“姑娘,我只是幫你治療了你的傷病,我是一名大夫,為你看病治傷是天經地義的事,我也沒有其他的想法,再說你如果就這樣死了,誰給你的家族報信。我透過你們的對話,聽得出他們兩人應該是背叛了你的家族,為了不讓這個秘密洩露,所以他們想殺人滅口,你如果死了,不是正好如他們所願了嗎?”王軒給白衣女子分析道,白衣女子並沒有說話,但是她的手已經鬆開了,王軒乘機奪下了白衣女子手中的短劍說道:“還有,你如果這樣死了,你家中的父母親人會多麼難過,你想過他們嗎?你們整個家族可能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到時你就成了家族的罪人,你可以養好傷,回家族中,和他們一起守護家園。”王軒的這一番話彷彿說動了白衣女子,白衣女子陷入了思考。王軒也沒有打擾她,他知道白衣女子需要自己思考,該說的他都說了,他相信白衣女子可以想通的。所以他拿著白衣女子的短劍走到了火堆旁邊,他發現這把短劍鋒利無比,絕對是一把上好的寶劍,王軒將其小心的放在一邊。
王軒擦拭了一些野果,朝著白衣女子走過去說道:“現在沒有衣服了,你就把我的衣服換上,等的到了村莊中,再買幾件衣服,這是些野果,你先充充飢,等你傷勢好點我們就離開。”王軒將野果遞給了白衣少女,然後繼續說道:“你換衣服,我先轉過去,”但是王軒看著白衣女子為難的表情,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