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白夕才停手。
她看著倒在地上,鼻青臉腫,不停痛苦哀嚎的鐘浩生,滿意。
“鍾浩生,這是我回敬你對我下迷藥的。”她冷笑。
鍾浩生輕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敢有任何不滿和怨言。
白夕滿意。
她看著鍾浩生,一臉冷然,厲聲警告道:“以後,不要再對我心懷不軌,否則?”
“白……攝影師放心。我再也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了。”
鍾浩生急忙回道。
經過這一系列報復後,他再也不敢對白夕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嗯。”
白夕輕應,非常滿意。
她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而鍾浩生看著白夕走了,鬆了一口氣,艱難的從地上起來,踉蹌離開。
此刻,他已經知道了白夕確實為那晚的事而來。
其實,從知道了白夕是風澈夜的妻子後,他就知道這一天會到來。
只不過,沒有想到是今天。
今天白夕才來了找他。
“啊!”
回到了自己車內的他,伸出手,輕撫了一下嘴角,立刻一陣疼痛襲來,使得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他急忙朝鏡子看了看自己,頓時嚇到,沒有想到白夕下手這麼狠,把他打成了這樣?
如今他這副模樣,幾乎沒法見人。
他便決定不去公司了。
這樣的想的他,啟動了車子,回了家。
回到家的他,取出醫藥箱,開始為自己上藥。
邊上藥的他,邊氣的不行。
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會遭遇這一切?
這時,他便不由的想到記如雪。
都是她。
要不是她,他怎麼會受這一些罪?
如此想的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記如雪的電話。
“喂。”
很快記如雪接了電話。
“記如雪。”
鍾浩生見記如雪接了電話,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
記如雪立刻嚇到,有些害怕的問道:“鐘律師,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鍾浩生看著鏡子裡鼻青臉腫,嘴角溢血的自己,火大,“我剛剛被白夕打了。”
剛剛被白夕打了?
記如雪錯愕,萬萬沒有想到,不過,想到了什麼後,又釋然了。
覺得白夕會揍鍾浩生是自然的。
誰叫他去欺負了她?
“記如雪!我真想……”
“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會這樣。”記如雪回神,急忙如此說,“要是我知道,我肯定不會讓你去欺負白夕。”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鍾浩生聽著,想罵的話,瞬間罵不出來了。
記如雪見鍾浩生不說話,蹙眉,疑惑的輕喚:“鐘律師?”
記如雪想用這幾句話,求得他的原諒?
想的美。
“幾句對不起、我不知道,就可以抹平你害得我被風澈夜報復、被齊亦烆報復、被白夕暴打嗎?世上哪有這麼容易被原諒的事?”
“記如雪!你立刻給我過來幫我上藥。”
鍾浩生一怔,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氣的說了這麼幾句,然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他決定讓記如雪過來幫他上藥。
他不能被打了,被打成了這樣,還自己來上藥。
他得讓記如雪這個罪魁禍首來服侍他才行。
哼,不能打,也不能罵記如雪。
奴役一下她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