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澈夜看出了段以邪的疑惑,也就解釋了,“他對白夕很重要。”
王炆於白夕而言就如父親般。
所以他不能出事。
故而,他要段以邪留下來。
這樣的話,要是王炆傷勢有變,段以邪也好及時處理,以確保王炆無事。
他知道王炆對白夕而言很重要。
即便白夕從來沒有說過。
段以邪一愣,看著不像是在開玩笑的風澈夜,遲疑了一下後,輕點頭,表示知道了。
“好!”
他答應了。
當然,他不答應也不行。
風澈夜要他留下,他是走不了的。
這男人總會有辦法讓他甘願留下。
他也不需要問,就知道風澈夜為什麼要把他留下,無非就是為了白夕。
真是看不出來有一天風澈夜也會這樣。
為了一個女人如此。
這樣的他,都讓他有點不認識了。
風澈夜滿意。
不再說什麼。
想到這,段以邪白了風澈夜一眼,沉聲回道:“不久。應該就快醒了。”
以他行醫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王炆馬上就要醒了。
聽到段以邪這樣說,風澈夜滿意。
要知道他們已經守了王炆一下午和一晚上了。
尤其是白夕,幾乎一直都守著王炆,沒有休息過。
看得他很心疼。
所以他很希望王炆能夠快些醒來,這樣的話,白夕才好去休息。
不想她如此累、擔心、操勞……
從昨天到現在,他們、鬱傾舞等也都沒有休息,一直在等待王炆醒來。
期間,他自是有勸白夕去休息一下,然而,白夕沒有去,堅持要守著王炆醒來。
他便不再勸,由著她如此。
懂她要守著王炆的心。
“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要殺王炆。你說他一個白家的管家,沒有仇家才是。可是卻有人要殺他,你不覺得奇怪嗎?”
段以邪想到了什麼,朝風澈夜疑惑問道。
對王炆遭遇暗殺,百思不得其解。
王炆住進了病房後,他們有向鬱傾舞的那兩名保鏢問當時王炆遭遇暗殺時的情況,也有派人去事發現場檢視。
他們已經知道這次偷襲者暗殺王炆是有預謀的,也知道了地下停車場的監控被破壞了。
所以,他們無從得知殺手。
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他應該是之前的偷襲者。
風澈夜一臉凝重,沉聲回道:“我當然覺得奇怪。”對於王炆遭人暗殺的事情,他當然覺得奇怪,“可是這樣的事情就是發生了。奇怪也沒有用。”
“尤其是兇手逃了。”
他們根本無從知道是誰要殺王炆?
段以邪點頭,贊同。
“那你看要不要再派些人手保護王炆?”段以邪想到了這個問題,“如今兇手逃了。難保他還會再來殺王炆。”
“我覺得單單是鬱傾舞派得保鏢不夠。你得再安排些厲害的保鏢來。”
以偷襲者又來了暗殺王炆來看,要是知道王炆沒有死,勢必還會再來。
他覺得雙重保護可能會更好。
更能夠保護王炆。
“嗯。”風澈夜輕,“這事情,我會安排。”
段以邪說的,他都知道。
他會再安排些保鏢過來保護王炆。
“嗯。”段以邪輕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