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沒有一塊肌膚是正常膚色的。
“正是,正是。”
幾人聲音老遠的傳來,可在夜千羽耳裡聽的卻那麼喜悅,似乎還有點點興奮在其中。
正當夜千羽準備前去檢視一下時候。忽聽一聲佛號響起,如同平地驚雷一般炸起,滾滾而來。
“阿彌陀佛,兄臺請留步。此中之事,與閣下並無因果”
尼瑪!
五人內心同時罵著,這會兒怎麼不一口一個不知死活的施主亂喊了。
夜千羽聽的聲音主人開口,聲傳三十餘丈依然嗡嗡作響,在空曠平野裡回聲經久不散。顯而易見,其修為遠在五人之上。
真氣之充沛,雄渾。絕不在自己之下,暗忖:此人究竟又是誰。顯然不是日前襲殺自己之人,會不會和此人有瓜葛,試探一下。
於是,也便開口振聲道:“大師哪裡話,這五人與在下也頗有舊識。況且,因果二字太過渺茫,閣下只怕言重了”
夜千羽聲音蘊含著天山正宗養氣功法,十二年苦修從未間斷。
此刻,如同海浪一般,一浪接著一浪。後浪推著前浪,穩穩傳開,
半晌,漠北五雄被兩股聲浪夾在中間,極為難受。面色極為猙獰,扭曲。
“哈哈,兄臺說笑了。小僧有禮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兄臺便是西涼夜千羽吧!”
說話間,那躺椅之上的身影猶如沖天白鶴而起,隨後幾個踏步,在雪上輕點,已然從三十餘丈開外來到夜千羽身前數丈。
“好一個踏雪無痕,虛名而已。豈值得大師提起,倒是大師修為精湛,失敬了。還不知大師名號,可否示下?”
夜千羽見其在不經意間展露了一手妙不可言的輕身之術,也是暗暗讚歎。暗道:此人來歷不詳,還是不可輕舉妄動。再招惹一個大敵,可就不妙了。
劉劍俠,蒙面人,眼前僧人。
在夜千羽心裡。已經將三人危險等級提高到同一級別,那蒙面人也只是大意才會被自己重傷。若是真的再鬥一場,即便自己要取勝也不會那麼容易。
“哈哈,夜施主快言快語。小僧我也不能再藏著掖著了,小僧是江湯域東軒國人士渡心”
說著,便一手摘下斗笠。露出了真容。
只見一面容清秀,濃眉大眼,面上帶著笑意的小和尚單手行了禮,頭頂肉眼可見的戒疤清晰可見。
“弘,渡,空,圓。此人小小年紀,輩分居然如此之高。當代主持大師也才是圓字輩。不知是否真假”夜千羽暗道。
“夜施主不必驚慌,小僧的確是渡字輩。機緣巧合之下,被恩師弘願大師收留,話說起來。夜施主不也是一樣麼,身為天山六代弟子。可一身本事也是你們祖師爺所親傳,如此認真說起來。你也是天山與二代弟子同輩,可要比你師父足足高了三輩。世間之事,機緣巧合。不必太過認真,不必太過刻意計較。施主著相了”
渡心雙手合十,正色說道。
夜千羽一驚,的確。雲松的確以親傳弟子對待自己,而自己與雲松雖然平常時刻嬉笑稱呼。可始終說來,自己的確是雲松弟子。
並且,落今生也是指點自己修行兩年。自己也行過拜師禮,這麼算起來,自己輩分的確也是比較高的。
可真正意義上的師父,在夜千羽心裡。還是那個胖乎乎,對自己極為嚴肅的恩師伍思古。
而弘願大師常以佛法度人,執掌的東軒國在江湯域內也是名譽如聖。雖說不上有普度天下蒼生之功,可也算得上一代神僧,有著救濟江湯域百姓之勞。並且,江湯域與西涼國關係不算惡劣。雖說不如同西華域有交情,可也從來沒有過正面衝突,自然。夜千羽心中對渡心也不如何反感。
“謝大師指點迷津,在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