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將軍厚愛,夜某隻是江湖屑小之輩怎敢高攀與將軍結交。”
那馬凌濤舉起碗中酒一飲而盡笑道:“本將在朝為官多年,倒是少了一絲江湖豪氣。聽說此次你準備西行千里去天山送你兒修行,選個好時日。本將陪同你前往”
夜常明聽聞也是有些驚呆,只是連忙道:“不敢不敢,怎敢勞煩將軍。千里之遠,我還是有自信護送小兒安全抵達天山學藝。還不知怎麼承謝將軍這份恩情”
“所謂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近來我也無甚軍機要事。正好一同前往天山,也是能一解我心中一些修行疑惑。再者,還望夜先生莫在以尊呼我將軍身份與我交談。夜先生這個朋友,我馬凌濤倒也是想結交一番”。那馬凌濤誠懇說道。
夜常明也是早已對馬凌濤為之心折,此時就再未客套。起身舉酒碗道了一聲:“馬兄言重,小弟敬上一碗。日後便是朋友相交”
“哈哈哈,早該如此了。夜兄,請了”
說罷,兩人都是手中酒碗一碰,酒一下肚。二人便開始暢聊。
猴子幾人也是開懷暢飲,各自帶著幾分酒意告別師傅回了院子,猴子臨走時也不忘帶著小千羽回家休息,為的是難得讓師傅有個安靜飲酒的清閒時間。
“夜兄可知天山與我西涼淵源?”
“奧?只聽聞天山創教之祖和西涼開國之主頗有交情,後來似乎有所不同見解。然後大打出手,這些都為秘史。我對此事知之甚少,其餘倒想願聞其詳”。夜常明斟滿二人酒碗說著。
馬凌濤端起一碗酒仰頭一飲而盡道:“這其中也算不得什麼秘密往事。七國基本都知曉,據傳。。。”說著,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夜常明不明所以然,問道:“據傳什麼?”
馬凌濤露出一個詭異微笑接著道:“據傳,我西涼國開國之主和那天山創教之祖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後來似乎因為一些事的看法不一而生出矛盾,再後來甚至於大打出手。那天山始祖畢生鑽研劍術修為。故國主也因此下達禁劍令,與天山再無往來。此後數百年來,我西涼國在凌天域才處處受制於藍山國。似我等普通人歲月生命匆匆數十年光陰,可謂瞬間而逝。而禁劍令之事太過久遠,只有少數朝廷命官才知道此算不得秘密的秘密。以至於我西涼國近百年下來百姓基本都無人知曉劍為何物。我想,甚至於說若是沒有那次的紛爭,我西涼國會走向多輝煌也未可知。”
夜常明此時才恍然,無怪乎近年來平陽鎮百姓一些囧異之事。此時才算心中疑惑驟解。也是感慨道:“也對,其他幾國或多或少都有本域修真者支援,唯我西涼國也算是獨木難支。就是不知當年那幾位老祖又是怎樣的矛盾,總不會是伴侶猜忌起的矛盾,然後一發不可收拾了吧!啊哈哈”
“拉倒吧你,盡是些亂七八糟的胡亂猜測。他們是什麼身份之人。怎會與我等凡人一般兒戲”馬凌濤也是給了夜常明一肘子,無奈搖頭一笑說著。
“哈哈哈,來來。馬兄。乾杯。奧不,幹碗”。夜常明酒意泛起,也被自己言語逗笑。
此時,西涼國禁地,那閣屋中之人正在打坐突然沒來由一激靈。自言自語道:“怪事,本座為何突感身體有所不適,一閃而逝的錯覺嗎?怪呼,怪呼!”
那一晚,夜常明和馬凌濤暢談飲酒至深夜帶著一絲相識恨晚的遺憾,相別離去。
翌日,幾弟子早已收拾好的簡單行李在院外等候。以夜常明修為而言,倒是無需帶太多累贅物件。只是給幼子準備了些春夏冬衣物,便在院子裡給眾弟子安頓起來。
“此去,約有千里。若是路上行程快,我約莫半月便可回來。你們四人正常打點店裡生意就行,萬不可外出招惹是非。切記,修行之事也不可落下。待我回來回一一考察,明白了沒”。對於幾人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