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每這樣想著,身子就發起熱來,簡直慾火難耐,他也知道,這樣乾等下去絕對不是辦法,總得想個辦法把蘇蔓弄到手裡來。
只是他也清楚蘇蔓這個女人雖不聰明,但她的父母確不是容易搞定的角色,他要是想長期吃到肉,還得從長計議。
蘇蔓那天從裴易的房間裡逃出來之後就得了感冒,一張小臉蒼白得可憐兮兮,蘇父蘇母心疼得不得了,這孩子是他們嬌慣大的,一點風吹草動就和要了他們的命似,當下就想打電話質問裴家是不是裴易欺負蘇蔓了。
幸好蘇蔓及時攔住了,人生頭一次撒了謊,說是那天晚上她睡覺的時候不小心著涼的,和裴易沒有關係。
蘇父與蘇母這才稍稍減了火氣,唯有更加疼惜,還好蘇蔓的病兩三天就好了,他們鬆了一口氣之餘總算想起來問關於裴易的事情,問蘇蔓覺得裴易怎麼樣。
蘇蔓當時是楞住了,本來平靜的身體卻忽然火燒火煉起來,最私密的地方還留著那個男人的烙印,她一時都覺得喘不過氣來,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
蘇母看著蘇蔓泛著紅暈的臉,只當她是害羞了,心裡便有了一些寬慰,便說:&ldo;看來我們家蔓蔓應該是挺中意裴家那小子的,說心裡話,爸爸媽媽本來是覺得他風評不好,但轉念一想,在這樣的圈子裡,裴易也並不是一無是處。&rdo;
素來不苟言笑的蘇父也勾著唇點點頭。
蘇蔓更加無言,事到如今說什麼都不合適,她明白自己遭受了多麼可怕的事情,卻不能明說,因為一旦洩露秘密,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災難。
而且裴易當時顯然沒有把她當成相親物件,他應該是把她當作……
蘇蔓想到這裡時神色就有些黯然,她雖然閱歷淺薄,人也遲鈍,但也並不是笨得無可救藥,就當是作了一場夢,總有一天惡夢會被遺忘的。
也許是兒時生過大病的人都比較容易釋然,又或許被刺激到極點的蘇蔓連惶恐都忘記了,只是她越來越喜歡發呆,時常在玻璃溫室中一坐就是一整天。
蘇母覺得奇怪,這可不是陷入戀愛的女人應有的正常狀態,但問蘇蔓又只能得到模稜兩可的答案。
而且蘇蔓除了變得容易走神以外,依然笑容甜美,只是更加安靜了。
那天下午,她嚮往常一樣呆在溫室裡,陽光很好,細碎地灑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很舒服。
忽然有一個巨大的影子挪過來罩在她頭頂,她有些疑惑,抬起小臉,便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立在她身側,正貪婪地笑望著她。
蘇蔓驚恐地瞪圓了眸子,張開小嘴下意識地就要尖叫。
好不容易才進入蘇家的裴易哪裡會那麼容易讓她叫出聲,眼疾手快地用大手捂住蘇蔓小嘴的同時,長臂一攬,就將她摟到懷中,緊緊地束縛在臂彎中。
可惜就算是溫溫柔柔的蘇蔓也是有脾氣的,她已經白白給裴易欺負了一次,又怎麼可以讓他再輕薄她一次,所以怎麼都不妥協,就和張牙舞爪的小野貓一般瘋狂地在他懷中扭動掙扎。
這樣一具馥郁芬芳的女體在裴易懷中扭來扭去,可把裴易折騰壞了,恨不得立刻就把蘇蔓壓在身在痛快一番,可他也是有腦子的,知道是自己理虧在先,總得想辦法安撫安撫小女人。
所以想也不想就以口封緘了蘇蔓的小嘴,燥熱的手也隔著衣服覆上她渾圓的乳房,一刻不停地上下揉弄起來。
裴易的手段太卑鄙無恥,蘇蔓初嘗情慾,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不稍片刻,身子便像一灘春水一樣軟倒在他懷中。
裴易一見小女人軟化,就得寸進尺地將手伸進蘇蔓的領口,滑入薄薄的內衣底下,五指攏住那軟綿綿的下緣,感覺那細膩的乳尖都快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