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被人按住雙手,看起來無辜又可憐,“爹,您這是做什麼?要是我做錯什麼事,您直接說就是!”
楚文昌早就查清她的身份,也不與他爭辯,“帶走!”
白染驚恐地掙扎著,卻被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緊緊抓住,眼看就要被強行帶走。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楚正運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般衝了上去,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放開她!”
他把兩個抓著白染的男人推開,一把抱住白染,臉上有難以置信,也有怒火中燒,“爹,你做什麼?!你要帶小染去哪裡?!”
一旁的楚正旺也上前阻止他們再次靠近,還焦急地朝著楚文昌吼,“就是,爹,你抓人總要有個為什麼啊!二弟和二弟妹感情一向很好,你這樣做,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嗎?”
楚文昌一共帶了五個男人過來,那些人見楚文昌的兒子又是搶人,又是攔人,都看向楚文昌,等他發話。
楚文昌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為那個女人求情,臉色瞬間更加難看,他的面龐彷彿被暴風雨席捲過的荒原,陰沉得讓人膽寒。
“白染!白櫻花!你還要偽裝到什麼時候?!”
白染趴在楚正運懷裡,哭得梨花帶雨,她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簌簌落下,肩膀微微顫抖著,臉龐因哭泣而變得通紅,那一雙美麗的眼睛此刻盈滿了淚水,她的髮絲有些凌亂,貼在臉上,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
“爹,您在說什麼啊?”她的哭聲哀怨而悽婉,讓人聽了心疼不已,“兒媳聽不懂!”
楚正運緊緊地摟著她,彷彿要為她遮擋所有的風雨,眼中滿是憐惜。
他又看向楚文昌,眼裡的憐惜立刻變成惱怒,“什麼白櫻花?!什麼偽裝?!爹你有病嗎?她是白染啊,一個被賣到這邊的可憐女人!”
楚文昌冷笑一聲,那笑聲中滿是嘲諷與憤怒,“她無辜?哼,她嫁進我們家就是不安好心!”
他的眼神冰冷,如寒夜中的冰霜,直直地盯著白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卻沒有一絲溫度,只有無盡的冷酷。
白染在他的指責下,身體微微一顫,淚水再次湧出眼眶,一副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的模樣。
“夠了!爹,你說她不安好心,你倒是說她做了什麼?這大半年,她操持家務,下地幹活,本來她和鳳玉一樣白的,就因為夏天下地幹活就黑成這樣,而鳳玉呢,她每天在家過的什麼日子,你疼一個上門打秋風的孤女這麼多年,卻連白染她這個可憐女人都容不下嗎?她是你兒媳婦啊,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們帶走她!”
“正運……”白染回抱著楚正運,哭著肝腸寸斷。
一旁的楚正旺看著這一幕,覺得老二好礙眼,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抱著白染好好安慰。
逆子!
楚文昌心裡忍不住罵出兩個字。
為了一個女人,連他這個老子都不尊重,還敢頂嘴。
同時他也為白染的心機手段暗暗心驚,要不是玉兒提醒,真不知道這條毒蛇潛伏在楚家,什麼時候咬人!
“王秀英,你兩個兒子管不住是不是?管不住今天我就清理門戶!”
王秀英看見當家的發怒,只好硬著頭皮站出來,“正運,你快鬆開,你爹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她其實挺:()快穿之為了功德努力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