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冷聲說道。
明月看著祁然似是為自己著想的舉動,冷冷一笑道:“不必,你儘管取刀無妨。”
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祁然,見祁然不再阻攔便放心的轉進屋裡取出一把刀。“既然是雪蟬衣這寶刀也不怕吧?”
南宮皖雪怒道:“你莫不是欺人太甚?什麼樣的衣服能經得起這寶刀的一刀?”
明月看了那寒氣逼人的寶刀道:“不如再加一物吧?”
“什麼?”
“你的賭注再加上這一把刀。”明月嘴角一翹。
“這……”那男人為難的看著姌娉。
姌娉怒道:“讓你加你就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聽到姌娉的怒斥,那男人先是眉頭一皺,隨即看著明月,手中的刀狠狠的砍向明月。
“當”的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刀一蕩竟被硬生生的彈到地上,這屋內的人除了祁然均是目瞪口呆,那中年人哭喪著臉道:“小姐,那刀?”
“賠給她就是。”說完便轉身要走。
“等等!”南宮皖雪大聲喊道。
姌娉臉色青紫的看著南宮皖雪。
“大小姐莫非真的是忘了?”南宮皖雪戲謔的說道。她走到姌娉面前,直直的盯著姌娉繼續道:“三人的奴僕。”
“你!”
“啊哈哈……”南宮皖雪狂傲的笑聲響徹屋內。
祁然似是不忍的看著姌娉,對明月抱拳道:“剛才的事祁然願意代替姌娉向眾位道歉,這把刀就當是給姑娘賠禮道歉之物可好?”
“祁然公子果然是做不賠本的買賣,這刀明月已經贏去,自然已經是明月的東西,至於其他的嗎,明月只要求小姐當三天奴僕就好。”
“姑娘,姌娉從小就嬌慣壞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她吧。”
“祁然公子護得了她一時護得了一世嗎?”
“她是祁然將來的妻,祁然自然會盡全力保護她。”祁然正色道。
月自嘲的一笑道:“這三日可免去,不過這一日可就要受了,姌娉大小姐我們走吧?”
姌娉聽到祁然的話,怔怔的出神,明月的話她自然沒有聽見。等到回過神來之時也並沒有跟明月計較,完全是一副沉寂在幸福中的樣子。
明月看到姌娉幸福的樣子,淡淡嘆了口氣,她如何聽不出,祁然對於姌娉的感情只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對於祁然有意無意的試探,姌娉都似是不知的模樣。這到底是幸福還是毒藥?
路上相繼無語,等到到了南唐門,祁然才道:“兩位,此處便是南唐門了。”說完他扶姌娉下了馬。
明月看著頭頂上的牌匾,心中一陣悵然,不知阿白可好?
但當走進院裡,看見一個向她飛奔而來的男孩時,明月會心一笑。她抱起阿白道:“好可愛的小孩。”
“哥哥,你不要阿白了嗎?”阿白淚眼汪汪的看著明月。
“阿白是什麼人來了?”遠遠的傳來一個男音,聲音由遠遞進。
明月一抬頭便怔住,那熟悉的面容依然如舊:“公子你好。”說完衝林天韻盈盈一拜。
“君凡。”林天韻悵然若失道。
明月神色一怔道:“公子口中的君凡可是醫聖君凡?”
林天韻點了點頭。
“不知你與家兄是何關係?”明月問道。
“你是君凡的妹妹?”姌娉失聲道。
明月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的,家兄已有數日不與明月聯絡,明月至今還在等待家兄的訊息,若是知道還請相告。”
“那麼姑娘此次前來。”
“沒錯,我是來找我哥哥的,那日一戰,明月雖然沒有看到,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