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身體也是一重,一股莫名的力量限制了他們。
讓他們只能待在原地,像是待宰的羔羊。
“我靈力呢,我被困在原地了?”
“我靈力也沒了,也被困住了。”
“別過來,滾開。”
眾人掙扎著,希望能掙開身上這股莫名的力量限制。
努力的擠壓著丹田,期盼能夠擠出一點點靈力,哪怕一點也好。
可是他們所做的一切終究只是徒勞。
只能頂著滿頭的大汗,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個個黑袍人撲到他們面前,扼住他們的喉嚨,把他們往那個圓臺上面扯。
一劍門也同樣失去了靈力,
同樣也只能待在原地。
但不同於其他宗門沒有靈力就不能反抗。
他們練習劍法自然還有劍術,劍術不用靈力也可以使用,只不過是沒那麼強。
但是勉勉強強是能夠起到些許阻擋作用的。
一個黑衣人撲向衾寒。
衾寒手中長劍挽出一道劍花,凌厲的劍鋒,直逼那黑衣人的胸口。
雖然是被限制了,但衾寒的速度照樣不慢,寒霜劍上附著著濃郁的劍氣。
凌厲而肅殺。
劍氣不是靈氣,這裡限制靈氣,但並未限制劍氣。
那黑衣人顯然沒想到還有人能夠反抗,冰涼的瞳孔有小幅度的收縮。
他側身想要躲過這一劍,可劍與他的距離太近了。
眼看著這一劍就要將他戳個對心涼。
衾寒手上,寒霜劍上面附著的劍氣就像是突然沒了能量一樣散了。
這一劍雖然最後還是戳到了那黑衣人身上,可卻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就在黑衣人還想要伸手去抓衾寒的時候,卻無意間發現在對方的手中有一塊黑色的令牌。
細白的指尖在令牌上敲了三下,像是某種暗語。
黑衣人動作不變,繼續對衾寒發出攻擊,衾寒也“勉勉強強”的阻擋著。
兩人看似打得十分火熱,可也真的就只是看起來。
不知不覺間,圍繞在一劍門身邊的黑衣人少了很多。
一劍門弟子不明所以。
腦海中卻聽了大師姐的傳音。
動手的時候,表情兇狠,看似殺氣騰騰可卻沒了殺意。
沒多大功夫,其他人幾乎全部都被抓上了圓臺。
圓臺明明看起來不是很大,可是那些人擠在一起卻一點也不擁擠,似乎在圓臺上有一個空間陣法。
如今一劍門是一個都沒有被抓。
一劍門這邊還打的火熱,看起來似乎下一刻就要撐不住了,可他們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絕地反擊。
注意到這一幕的青年眉頭一皺。
怎麼回事,那個最特殊最難搞的人都被他給下了特殊的禁制,如今這些沒有靈力的劍修,哪怕是身體力量再強,劍術再好,可也不可能能夠堅持這麼長時間。
他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都過去,趕緊都把人給制住。
黑衣人們當然想聽命令了,可又想起了那塊令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命令自己人打自己人嗎?
那塊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