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什麼都沒做,婚後繼續和孟芙廝混,與她生下兩個孩子。
對了,聽說孟芙第一個孩子和靜安郡主的女兒同時出生,只是生下來是個死胎。
後來調養了一年,在慶陽大長公主的孝期時,次年便懷了那對龍鳳胎。
如果靖國公將孟芙認回去,慶陽大長公主也算是孟芙的嫡母,嫡母孝期未過,就和男人廝混……
這麼一想,太后噁心壞了。
“確實該如此!”太后氣沖沖地說,“要是輕拿輕放,哀家百年後,下去如何與慶陽交待?”說到這裡,她都有些傷心,“慶陽生前身體一直不好,又死得早,留下的一雙兒女,兒子不親近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女兒又發生這種事……”
說到最後,她都有些愧疚,覺得自己沒有護好慶陽大長公主的女兒。
元康帝是個孝順的,見母親著實傷心,少不得要安慰幾分。
皇后原本識趣地不插嘴,見狀也趕緊寬慰太后,說道:“母后也不必如此,能提前得知這些事,靜安郡主也能及早脫身,將傷害降至最低,好過哪天那外室女仗著和靜安郡主長得像,又和長平侯有那樣的關係,不知不覺間害死靜安郡主,頂替她的位置……”
“什麼?”太后震驚了,雙手捂著心口,顫聲說,“還有這等事?”
連元康帝都瞪大眼睛。
皇后道:“其實也是臣妾猜測的,臣妾看到調查的訊息,說那叫孟芙的外室女一直都在模仿靜安郡主,加上她們長得如此像,據說都是像靖國公府已逝的太夫人,要說她沒點心思臣妾也是不相信的。”
見兩人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皇后不介意給靜安郡主賣個好。
反正都要得罪靖國公,不如就直接將他徹底踩死,自然是怎麼危言聳聽怎麼來。
“依臣妾看,如果哪天靜安郡主出了事,以靖國公對那外室女愧疚的態度,若是她提出想取代靜安郡主,只怕靖國公應該會出手幫她。至於長平侯,聽說長平侯在靖國公面前向來勢弱,若那時候靖國公和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加上孟芙這外室還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兒女,他肯定會心軟,說不定也會為其遮掩一二……”
隨著她的娓娓而談,太后和皇帝都覺得有這
個可能。
可不是,他們可不相信孟芙不知道靖國公的身份,要不然她怎麼會特地模仿靜安郡主的言行?
只怕小小年紀就知道這事,說不定那時候就已經起了歹意,想取而代之。
這也能理解,都是孟宗嶽的女兒,姐妹倆長得如此像,憑什麼一個是堂堂正正的國府嫡女,一個只能是卑賤的外室女?
她想取而代之也是常理。
只是再能理解,在皇帝和太后看來,都是他們欺君罔上的證明,他們從來不會去理解這些,也不需要去理解,對此厭惡無比。
太后先宣靜安郡主入宮,將皇后查到的事告訴她,然後問她有什麼想法。
主要是褚伯亭與靜安郡主是夫妻,以往聽說夫妻感情極好,褚伯亭因知情不報,肯定也會獲罪。
如果靜安郡主捨不得丈夫,要為他求情,太后縱使心裡不悅,也會寬恕一二。
至於靖國公,他犯的是欺君大罪,以及作為駙馬卻置養外室,都是大罪,就算靜安郡主想求情也是不可能的。
不管是太后還是皇帝,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得知這些事,靜安郡主先是白了臉,看起來傷心又憤怒,然後跪下來,流著淚道:“太后娘娘,一切……全憑您和聖人作主。”
她說得無比艱難,畢竟那一個是她的親爹,一個是相濡以沫的丈夫。
可卻是最親近的兩個人,一個背叛了她的母親,一個背叛了自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