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知曉,也不想讓皇后為此費心。
皇后哪裡沒看出兒子不欲多說,倒也不多問,和他們閒聊起來。
直到孤鴻子那邊寫好治療事宜,並開了一張藥方子,三人也準備出宮了。
“皇后娘娘,您先按照這藥方子用藥,先吃上半個月,半個月後,貧道進宮給您請脈,再換別的方子。”
三人安靜地出了宮,回到雍王府。
因答應要給皇后治病,現在孤鴻子也不急著離開京城,成為雍王府的座上賓。
褚映玉很是誠懇地朝孤鴻子道歉,“先前多有冒犯之處,還望道長見諒,日後若是道長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孤鴻子並沒將之放在心上,理解地道:“王妃不必如此,是貧道當年行事不慎,讓人打著貧道的名義差點壞了王妃的名聲。”
給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批命,說她刑剋六親,這種事在孤鴻子看來,簡直是用心險惡之極。
也幸虧雍王妃並未受到影響,順順利利長大,若不然,便是他之過。
縱使他當時並不知情,卻是被人打著自己的名號行此險惡之事,自己也要擔上幾分責任。
褚映玉特地吩咐柳總管,讓他給客院那邊多送些東西,務必要讓孤鴻子在府裡住得舒心。
也沒別的,只要想到他能再給皇后續命十年,對他再客氣都使得。
皇后是坤寧宮的定海神針,又何償不是他們夫妻倆的定海神針,皇后活著,他們夫妻倆才能好。
褚映玉曾想過,上輩子自己死前,皇后還好好地活著,心裡還曾慶幸。
現在想想(),只怕自己死後?()『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皇后的身體估計也撐不了多久。
怪不得那時候皇后大病一場,差點就去了,只怕她已經支撐不了太久,聖人才會對皇后那般寬容。
褚映玉想了許多,直到天色不早,她問道:“王爺呢?”
“王爺在書房。”
褚映玉聞言,便讓人給她更衣,披上大紅刻絲鑲灰鼠皮的斗篷,去了書房。
來到書房,進門見陸玄愔伏案批閱公文。
他管著西郊大營,還有北疆的玄甲軍,每日都有不少公文送過來,各種事宜不管大大小小,都要他親自過目、處理,有時候甚至要忙到三更半夜。
褚映玉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
陸玄愔知道她來了,見她一直不說話,抬頭看過去,見她站在門邊,有些無奈。
“映玉,過來。”
褚映玉踱步朝他慢慢地走過去,然後被他拉到懷裡。
她依在他懷裡,因剛從外面進來,她的身子有些冰冷,不過他的體溫高,在冬天時也是暖呼呼的,像暖爐一般,很快她的身子就被他身上的體溫捂暖和。
褚映玉靠著他,低聲問道:“王爺,母后怎會中毒?”
陸玄愔聞言,倒是不意外她會過來問。
不管是夢境裡的前世,還是這一世,她素來敬重母后,平時若是無事,時常會進宮給母后請安,比自己這當兒子的還要盡心。
陸玄愔很自然地取來紙筆,在上面寫著:【當年三哥出事,母后心神大亂,被人趁機而入。】
褚映玉擰眉,問道:“是何人所為?”
【慧貴妃。】
褚映玉盯著慧貴妃這三個字,有些迷茫。
她對慧貴妃並不熟悉,當年她回京時,年紀尚小,沒人會和她說宮裡的事。後來她被困在內宅之中,對宮廷之事亦是不瞭解。
當然,也有人為刻意抹去慧貴妃存在的原因,如今知道慧貴妃的人沒幾個。
褚映玉見他神色冷峻,知道他不太願意提這事,體貼地沒多問,原是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