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動聲色。他平時做事不經大腦的做派都是裝出來麻痺他人。否則也謀劃不了那次與黃上天裡應外合搶奪羅達右財物的計策來。那次的失敗完全不是他謀劃不周,而是因為有阿布等人的同行是他算不到的緣故。言盛看著朱琦似乎話裡趕話地隨意問道:“他們為何要去那裡,我先聽聽他們怎麼說的。如果不是什麼大事我倒是可以代黃老闆應下了這件事。”
朱琦轉身往阿布三人剛才坐的桌子一指,發現阿布三人早已經不知去向,臉上一呆,叫來夥計問道:“夥計,剛才在那裡吃東西的三人去哪了?”
那夥計也許是和朱琦熟知,一聽到朱琦問話就點頭哈腰說道:“朱哥,他們其中一人去了後院茅房,另外兩人早就結賬走了。”
朱琦一拍夥計肩膀,下巴一抬說道:“你替我去跟茅房裡的那人傳個話,就說黃老闆的護院四爺在你們這裡喝酒,讓他出來聊一聊同行之事,談好了,這事就可以定下來了。”
夥計點頭稱是,匆匆進了後院,朱琦則跟言盛說了阿布三人的聊天的內容。沒一會兒,夥計匆匆趕回來,走到朱琦面前一鞠躬道:“朱哥,奇了怪了,我去後院轉了一圈,茅房裡沒有人,聽砍柴的老馬說有一個人是從後門走了。”
言盛眼睛一轉,拿起酒碗灌了一口問道:“不知道與那人同行的另外兩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他們付的錢你拿來給我看看。”
夥計朝言盛鞠了一躬應道:“好咧,爺您稍等,我這就去取,馬上就回來。”說完跑到櫃檯檢視了賬本,還將尤娜付的那幾枚銀幣找了出來,回到言盛身前說道,“回大爺,他們走的時間剛好是您來的時候。這是他們付賬的錢幣。”說著將幾枚銀幣遞上。
言盛接過銀幣一看怒目圓瞪,這銀幣上的紋路與阿布留下的非常相似,這也難怪,阿布平日裡使用的錢幣都是從義錢莊取出,而義錢莊為了防止其他的錢莊仿造自己打造的錢幣,總會在錢幣上留下一個獨有的印記。照理在樓蘭國內出現義錢莊的銀幣金幣不足為奇,讓言盛在意的是錢的主人既然有想隨自己前去那片沙漠的想法,為什麼偏偏在自己進來時對方卻走掉了呢,感覺就像是故意避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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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言盛再也坐不住了,此次他與二當家陌上之受了崔大志的命令,假扮商人前往那片沙漠,具體要去辦什麼事言盛還不清楚只有陌上之才知道。不過臨行前崔大志的樣子讓言盛不敢小視。他考慮再三,決定將這事跟陌上之講一講。言盛想到這些強忍心中的憂慮佯作十分平靜地說道:“既然他們已經不在這裡,那此事以後再說吧。我還有要事需要回去找黃老闆商量,先走一步。”說著站起身來,對著夥計道,“你們一會兒將這些酒送去香滿樓,我今天就不在這裡喝了。”
言盛急匆匆要趕回陌上之住所,身後的手下連忙付了酒錢追了上去,留下一臉茫然的朱琦尷尬地搖了搖頭後,抓起酒又坐回原位與刀疤漢子繼續原來的話題。
在酒樓外等著言盛的阿布還以為他會在酒樓呆很久。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阿布悄悄跟在言盛身後來到了標註“福壽”兩個字的街口,看著言盛朝著香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