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心愛的姑娘而戰鬥。
這首歌傳到華夏,也廣為流傳,所以侯三很難把眼前這個姑娘,和喀秋莎聯絡到一起,儘管這個姑娘,長得也很美麗。
劉青山倒是不怎麼在意,笑著跟侯三說道:“其實,他們這邊有一種火箭炮,也叫做喀秋莎的。”
這還差不多,侯三點點頭。
然後,他就遭受到喀秋莎的質問:“你們用小恩小惠收買伊萬諾夫,到底是什麼居心?”
喀秋莎雖然是中等身材,但是比侯三還是高出來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叫侯三有一種被母老虎給盯住的感覺,下意識地後退兩步,撞到李鐵牛身上。
“你這娘們挺橫啊。”李鐵牛則向前跨了兩步,大眼睛瞪著喀秋莎。
結果他嘴裡的娘們猛然躍起來,修長的大腿高高揚起,腳跟向著李鐵牛的腦殼砸下去。
“想動手是吧,那俺就陪你練練。”李鐵牛揚起手臂,架住對方的腳脖子,一迎一送,喀秋莎的身子就向後飛去。
這個姑娘身手真不錯,凌空向後一翻,然後就穩穩落地,讓劉青山懷疑她是不是練體操的。
隨後,兩個人就打成一團。
噼噼啪啪的,李鐵牛身上挨的拳腳比較多,不過他皮糙肉厚,號稱鐵牛,就當是抓癢癢了。
而他的拳腳,偶爾擊中喀秋莎,都叫她連連後退,一陣陣咬牙切齒,顯然被打疼了。
這還是李鐵牛手下留情,連一半的實力都沒拿出來,要不然,喀秋莎早就趴下了。
“行了,鐵牛你也別鬧了,跟一個姑娘家家的打,你不丟臉,師兄我還覺得丟臉呢。”
劉青山攔住李鐵牛,伊萬諾夫嘴裡連連道歉,而喀秋莎則氣鼓鼓地拽著他:
“我們離這些華夏人遠點,他們最狡猾啦!”
“喀秋莎,劉和侯他們,是真的把我當成朋友。”伊萬諾夫嘴裡爭辯著,這些日子,他是向劉青山提供了不少資訊。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國家機密,就是布市的物價、民生、以及一些工礦企業的情況等等。
“伊萬,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喀秋莎這姑娘還認死理,不過說的話,倒是挺有道理的。
劉青山也就笑著解釋一下:“我們在對面做生意,需要了解這邊的行情,所以就找到了伊萬諾夫,我們也不是間諜,真的沒什麼不良企圖。”
伊萬諾夫也幫著解釋一陣,喀秋莎就不再做聲,不過明亮的大眼睛裡,依舊滿是警惕。
劉青山倒是不在意,這姑娘挺有趣,警惕性還挺高,估計是挺中意伊萬諾夫的,擔心他吃虧。
想了想,他就笑道:“伊萬諾夫,可以帶我們去你家裡做客嗎?”
既然準備扶持伊萬諾夫,那麼劉青山也想好好了解一下對方,知根知底,以後才能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去做。
伊萬諾夫明顯猶豫了一下:“劉,我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有點不方便招待客人。”
“就去我家好了,正好叫我的爺爺瞧瞧他們,哼,誰也不能矇混我爺爺。”
喀秋莎反倒替伊萬諾夫做主,馬尾辮一甩,就噔噔噔地在前面帶路。
走街串巷,來到兩棟寬敞但是有些破舊的建築前面。
伊萬諾夫朝左邊指了指:“那邊是我家,有點太亂了……”
劉青山瞧瞧,院牆都倒了好幾片,房子也有點東倒西歪的,確實不大好接待客人。
而右邊的,應該就是喀秋莎家了,雖然建築同樣老舊,但是修葺得還比較整齊。
能在這樣類似別墅的地方居住,顯然也不是一般人,至少,祖輩應該不一般。
喀秋莎開啟那種老舊的鐵藝大門,立刻就有兩頭小牛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