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正在吹奏長笛的人。
忽然,一名暴走族僵硬在了原地,本來可以多開的鐵通砸在了他的腦門上,轟的一下就倒地。而擊倒他的暴走族,也隨即被之後的報復所打的連連敗退。絲毫沒有發現倒地的人已經死亡。
一雙沒有了聚焦的雙眼,透漏出的是他看見的最後恐怖,欲張欲合的嘴,再也吐不出任何聲音。
靈魂,被魔鬼的攝取。
倒地的情況越來越多,暴走族們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一瞬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腳,只剩下摩托車的轟隆。靜下來的他們終於聽到了那恐怖的長笛聲。
“啊!!!我的手!!我的手!!”
“眼睛!!好燙!我的眼睛!”
“不要~!!”
“啊!!”
哀嚎四起,整個公園都陷入了大恐怖之中。暴走族們扭曲的聲音和被撕掉的耳朵都阻止不了長笛的演奏。
當最後一個靈魂被抽出之時,音符的傳出也隨即停止。
剩下的,只是一片死靜。
“美味的純白靈魂!黑色的**和墮落是它們最好的調味料。”
哀嚎魔鬼的聲音在顧白的耳朵裡不斷傳入,每一個字都像是鋼鐵與玻璃在摩擦,刺耳至極。
“換把甜美一點的聲音和我交談。魔鬼是沒有性別的,不是嗎?”收起長笛,顧白走向那些已經扭曲,失去了靈魂的屍體,將他們兜裡的錢都一一搜刮。
他沒有兌換這個世界的貨幣。
“是啊,我的契約主。”甜美中帶著誘人的慵懶,加上稍微了嘶啞拖音,可以讓所有普通人都產生出生理反應,慾火沸騰。哀嚎惡魔能夠模擬出任何的聲音,誘人的低語更加是他的那首好戲,誘惑人墮落,女人絕對比男人有用。
“媽的,換吧正常的聲音!我可不想在戰鬥的時候分心然後死翹了。而如果我死了,在這個驅魔師盛行的世界,你將會被貼滿符篆囚禁幾百年!”
手裡的錢加起來差不多有兩萬塊了,將他們都放在空間戒指裡後,顧白架起一連看起來最正常的摩托車,扭動了還插在其中的鑰匙,發動起摩托車的他,開出了公園的道路。
“是的,我的契約主。”魔鬼的回應千篇一律,除了出現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以外,他們會連動都不像要動。
不過,一旦他們感興趣的東西出現的話,卻是會變得興奮無比。比如靈魂。
當顧白離開後一兩個小時,一名公園管理員終於忍受不住眾多摩托車那轟隆聲來到了這裡。可當他看到一切之時,卻只能發出一聲的慘叫。
“啊!!!!”
慘烈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一副地獄般的場景出現在他的面前。七八十個將勝利扭曲得如麻花的屍體,以及他們耳邊理出了婉轉,猶如五線譜與音符的鮮血。
在某一個的位置上,一個血色的名字正躺在地上。
——“長笛魔鬼。”
血色的文字配合西方貴族獨有的書寫方式,資深驅魔師一看就是能知道是存在了極為久遠的魔鬼留下的簽名。
不要五分鐘的時間警察就來到了這裡,而緊接著的,便是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正十字騎士團,請求驅魔師的支援。
香棉的乳酪流轉與顧白的口齒之間,鮮蝦、燻肉、火腿、肉丁、青椒,鋪在厚厚的麵餅之上,被不斷地送入口中,十六寸大小的披薩在短短三分鐘之內就被顧白全部放入了胃。
食物的碎粒還留在口腔之中,顧白喝下了一口微辣的羅宋湯。天生不喜歡吃蘑菇的他不論是在匹薩還是在配湯的選料上都沒有加入蘑菇。
大口吸入冰爽刺舌的可樂,顧白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心裡想著那三千元花的有價值。主神房間雖然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