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客商證件的信函。”
說著,康樂掏出一張信函交給保安員。
保安員看著用英文寫的信函,說:“這個我們需要確認,請你跟我們到安保中心走一趟。”
康樂一聽還要帶他去安保中心,也有一點兒緊張。他故作鎮定,看著賈勇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然後跟保安員說:“好吧,我跟你們走。”
康樂就這樣像一個偽造證件的嫌疑人一樣,被兩個保安員一左一右夾著,從賈勇身邊帶走了。
這個時候,展位上只有賈勇一個人,他身邊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他想去找陳淑娜想辦法,又不知道她在哪裡。就是賈勇知道陳淑娜大概在服裝展廳裡,展位上沒有人,他也離不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賈勇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他一下就急出了一身冷汗。
賈勇在展位上,一邊應付著客商的詢價,一邊不停地看著手錶,盼著陳淑娜他們三個人能趕緊轉回來。可他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一個小時後,康樂抓著一把樣品標籤自己回來了。
康樂看著一直為他捏著一把汗的賈勇,安慰他說:“沒事兒。香港公司是真的,信函也是真的。公司的老闆是王晗的朋友。他證明我和陳淑娜他們仨都是他在大陸的僱員,給我們申請了廣交會的客商證件。就是香港公司不給我們發薪水而已。我們可以解釋說,我們的薪酬制度執行的是佣金制,這個展覽公司也無處查證,手續上沒毛病,你別擔心。”
賈勇摸著自己的腦袋,承認說:“嚇壞我了,我真怕他們給您定一個偽造證件的罪名。我想去找陳經理想辦法,這裡又離不開人。急出我一身冷汗。”
康樂擺起老資格說:“你一個外貿員,什麼出乎意料的事都可能碰上,你得適應。你還是鍛鍊的少。你看我,十幾歲就一個人走南闖北了。讓人家把我當成盲流逮起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怎麼著?我不是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