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靈兒並非有意輕紗遮面,只是最近身體不適,偶感風寒,臉色憔悴,怕是汙了諸位公子雙目。如若公子當真想看靈兒殘花之顏,只需再答出第三題,靈兒自當掃榻以待。”說完,那秋水般的眼眸流轉間似乎飽含著千般幽怨。
哦~原來如此!眾人恍然,瞬間噓寒問暖之聲四起,靈兒姑娘一定要注意身體,多穿衣物。。。。。。。
肖遙看著笑語盈盈的夢靈兒,哪有半點兒身體不適之意,嘿嘿,接著演。真以為哥哥像這幫傻x,任你說什麼就信什麼。今日哥哥要是不見了你廬山真面目,你就永遠不知道山裡的花兒為什麼那樣紅!嘿嘿~“哦~看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那就勞煩靈兒姑娘快出第三題吧,我家少爺都有些不耐了!”肖遙說出了這麼一句雷人,又讓眾人似懂非懂的話。什麼革命?什麼同志?
趙安聽到肖遙再次將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心裡默默安慰自己,哎,慢慢習慣就好了。
夢靈兒聽了肖遙的話,也不禁莞爾,捋了捋耳旁青絲說道:“靈兒這裡有謎語四則,分別猜出四種動物,全部猜對算是過關,缺一不可。”說著向臺下遞了一個眼神。只見臺下走上一個小廝懷裡抱著四個卷軸交與臺上的丫鬟。
肖遙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一個事實,這是時代,詩詞歌賦,楹聯猜謎,人人愛。貌似除了這些東西,就再也找不到人生的樂趣所在。在這個“圈子”裡,不管你是皇親國戚還是貧民書生,要是不會吟個詩,做個對,猜個迷,那麼對不起了,趕緊繞道吧,丟人啊!
丫鬟依次展開四個卷軸,只見那每個卷軸之上分別寫著一個謎語:
第一卷內寫到:長相俊俏,愛舞愛跳,春花一開,它就來到;
第二卷內寫到:進洞似龍,出動似鳳,鳳生百子,百子成龍;
第三卷內寫到:有頭無頸,有眼無眉,無腳能走,有翅難飛;
最後一卷寫到:你坐我不坐,我行你不行,你睡躺的平,我睡站到明;
眾人看到四則謎語,表情各不相同。有人樂,有人愁,有人喜,有人憂。肖遙樂的是最後一題居然出這麼低階的謎語,趙安愁的是已猜出其中三則,只有一個死活猜不出;廳中一部分人喜的是終於猜出一個或兩個謎底,還有那極少一部分憂的是竟然一個都沒猜出來。。。。。。
片刻過後,這次倒不用肖遙刻意吸引眾人眼球,很多人包括夢靈兒在內,直接將目光投向了肖遙趙安這邊,看著肖遙的群眾,好像在說,要不要先給你沏杯茶。看著趙安的則是在等著答案。
肖遙對此表示可以理解,並且虛心接受眾人的敬意。這種現象可以合理的解釋為思維定勢或是慣性思維。
趙安看著周圍眾人的眼神,此刻是心裡有苦說不出啊。他還不夠級別,沒有達到肖遙這種高度,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心不跳,臉皮厚的跟城牆拐角似的。不免有些心虛,‘都別看我了,我也還差一個沒想出來呢。’心裡想著習慣性的把頭轉向肖遙的方向。
肖遙面對少爺誠懇的目光,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微笑著和藹可親的看著少爺。肖遙此刻的形象就像是小學老師對著一名害羞膽怯,沒有自信的小朋友柔聲細語的說道:“來吧,孩子,你行的!老師和同學們都看好你哦~”又好像是佛祖顯靈,站在一名迷途的僧人面前,身後佛光照耀,顯得那樣神聖高大讓人仰止,伸出手掌,來拯救他脫離苦海,接引成佛。
看著肖遙那溫柔的微笑中帶著一絲詭異的奸詐,突然靈光一閃,嘿嘿。在眾目睽睽之下,俯身貼近肖遙,在他耳旁輕聲細語,外人只能看到趙安的嘴唇微動,卻聽不到說些什麼。
不要說他們聽不到,就連肖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