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後,被路過的高人收為門徒,日後威震江湖,自不待話下了。
卻說肖遙一行三人,放開那草原的寶馬,一路狂奔,不過三個時辰,就到了那田鎮地界。
此時這田鎮地界已經滿是那跨刀持劍的武林人士。這些武林人士都聚集在這小鎮之上,時不時的就會因為言語不和,大打出手,攪得這古鎮一片狼藉,雞犬不寧。
三人才進的小鎮,就見得一彪人馬,擋住了去路,只見一人扛著一把九環大刀,一身勁裝,走了出來,道:“你們是哪裡來的番邦蠻子,來此作甚?”
陳國鋒在馬上欠身道:“我們是大漠的馬幫,來此參加武山湖之會,勞煩英雄讓一下路!”這卻是陳國鋒被肖遙整的怕了,又見得這一群十數號人,動起手,雖然未必吃虧,可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
“哦!”那人一臉蠻橫,道:“老子是這田鎮的城管,不論是南來還是北往,不管是東進還是西去,只要打老子這地界過,就得交銀子孝敬老子!你們既然是番邦,就得出雙倍的銀錢!”
聽得這人自稱城管,把肖遙雷得外焦裡嫩,看來這田鎮離青龍郡不遠,顯是受了那青龍郡的講武堂的影響了。
只是講武堂如今在崔剛的掌控之下,應該不會出現這魚肉鄉里的事來。看到這地痞無賴,不免就想到了講武堂,也不知如今的講武堂,在崔剛的掌控之下,過得如何了,老兄弟們可還好?
第491 田鎮講武
肖遙因為聽到城管二字,思緒不禁飄回了青龍郡。
陳國鋒卻是作為此行的名義上的主事人,看得肖遙愣神,也不去打攪,當下只想息事寧人,於是問道:“不知需要多少銀錢?”
那地痞無賴看著這眼前三人的高頭大馬,眼珠子一轉,道:“卻也不多,老子看你們座下的駑馬勉強湊合,就讓與老子,老子也算你們完了這過路費!如何?”說完一臉斜視的看著三人,顯得自己多大方一般。
“什麼?”陳國鋒聽的心下一顫,這馬匹是戰略物資。中土產馬的只有西北、東北與河套三地。如今西北戰亂頻仍,這馬匹自然是來不了中土的了。而東北的馬匹更適合做那拉縴的牲畜,不適合做戰馬,蓋因這東北馬比較矮小,不利騎戰。
河套的馬匹其實源自北方大漠,是一等一的良駒。而肖遙三人身下的,卻又是這大漠之上,難得的寶馬。畢竟漠北三煞雖然在中土籍籍無名,可是在那廣袤的大漠之上,卻也是響噹噹的馬幫,這寶馬可就是馬幫的第二生命,自然得配好。
這東北馬,賣入中土,再流到這蘄州腹地,少說也要五百兩紋銀。而河套馬與大漠馬,卻至少是近千兩紋銀。至於這肖遙身下的良馬,卻是屬於萬金難求的級別。
這地痞無賴張口就直接要這三匹寶馬,難怪惹得陳國鋒心頭火起,要知道在大漠上,從來只有他找別人索要馬匹的份,何曾如今天這般,竟然被人索要坐騎,當下只聽他強壓怒火,道:“貴處的過路費莫不是一人萬兩紋銀麼?那有幾人能過得起這小鎮?”
“嘿!”那地痞無賴兀自沒看出來這眼前的形勢,當下晃了一下手中的鋼刀,道:“老子說這幾匹,頂多也就值個十來兩碎銀子。你家三爺每次收的過路費,絕不低於這個數!”
說完攤開手掌,比出了五根手指,接著道:“你們幾個番邦腌臢貨,三爺收你們十來兩碎銀子,可是法外開恩,你們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聽得這一句話,那一眾無賴都放開身形,持著刀拿著棍棒,緩步圍了上來。金銘聽得這痞子竟然也稱三爺,當下一聲大喝:“你這潑皮竟然也敢稱三爺?還敢敲詐你家三爺,真是活膩味了!”話音未落,就準備起身而起,教訓一下這一眾青皮無賴。
卻不料陳國鋒見機快,飛身一掌拍在金銘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