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彎彎繞,免得這幫和尚惱羞成怒,直接的殺將上來。雖然自己不懼這合寺僧眾,但是中土道門高手如雲,這佛門與道門抗爭這麼多年,雖然沒有佔過上風,但是也沒被打壓的一蹶不振,總說明這佛門有能人異士,不世出的高手了。
平白的惡了這鳳山寺,惹出這寺廟後面的靠山佛門祖庭,卻也是不好。當下就著這智真長老的話,只是辯清楚這盜寶之事也就是了。
身後那漠北三煞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故,也只是以為這寺廟的和尚真的以為自己族人偷了這寺裡的寶貝,惹的這寺裡的和尚不分青紅皂白亂拿人,如今聽得肖遙為他們出頭,又見識過肖遙的本事,當下也是震驚無比,都不再說話,由得肖遙去說。
“出家之人自然不會無理取鬧!”那智真長老搖了搖了頭,道:“你問你身後那三人,是否認識那漠北飛鷹!”
聽得漠北飛鷹,烏利爾哈三人神色一變,當下由烏利爾哈道:“你說飛鷹兄弟?他來了中土了?你這和尚卻是在哪裡見過他?”
這話說的肖遙連思索的時間都沒,當下只得無語,這漠北三煞果然是性格耿直之人,除了那陳國鋒,剩下兩人都只是一勇之夫而已。
果然,那智真長老見得這烏利爾哈如此說,當下道:“施主卻也是真性情!其實我這闔寺都在前日見過那漠北飛鷹!”說罷,笑吟吟的看著肖遙四人。
聽得這一話,陳國鋒臉色一變,當下心中反應過來,正待開口,那烏利爾哈徑直介面道:“哦!你這滿院的和尚都見過我飛鷹兄弟?他來過這寺廟麼?他不是尊奉我漠北神殿,虔誠無比麼?怎麼又跑到這寺廟裡來禮佛呢?”
智真長老此時卻是臉色一變,做那沉痛狀,道:“那漠北飛鷹前日來我這寺廟,取走了我寺廟鎮寺之寶,大雄寶殿中的那尊三丈高的大佛掌心的清涼玉。此玉神妙無比,被他取走,如今我這寺廟大佛暗淡無光,信徒與我等眾僧都是悲痛無比!”
“啊!”烏利爾哈臉色一變,道:“怎麼會這樣?我這飛鷹兄弟雖然為人桀驁,又喜歡做那飛簷走壁之事!但是也沒聽說他會偷盜啊!他在漠北一般都只是強搶的啊!”
這席話,說得肖遙心裡一腦門的冷汗!這漠北飛鷹看來只是一個大漠上的強盜了,只是輕功高強罷了!只是這烏利爾哈卻也有意思,不但直認不諱認識這漠北飛鷹,而且還直截了當的點明瞭這漠北飛鷹是一個強盜。這下,這幫和尚能放人可就更難了。當下看了一眼陳國鋒,那眼神,意思彷彿在說:哥們,攤上這麼一個老大,也難為你了!
那陳國鋒也甚是機靈,回了一個眼神,彷彿在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完了,還瞅了一眼烏利爾哈,竟然翻了一個白眼。
不提這肖遙與陳國鋒兩人的私下交流,這智真長老聽得這烏利爾哈的話,心中大喜,如此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留下這三人,又不用揹負罵名了,臉上卻是顯出蓬勃怒氣,道:“施主既然與那漠北飛鷹相識相交,那敝寺這清涼玉被盜一事,卻該著落到你們幾人身上了!”
烏利爾哈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承認認識飛鷹,竟然會牽扯出這許多麻煩呢!當下求助似的看向一向足智多謀的二弟陳國鋒。
陳國鋒卻暗暗的向他使了個眼色,暗暗的指了指肖遙,烏利爾哈登時會意,一雙銅鈴眼,瞪著肖遙,道:“公子,我等卻是冤枉的,還求公子為我等與這長老解釋一番,繞過我等罷!”
肖遙看著這高胖的大漢,蜷縮著身子,低眉順眼的求著自己,當下也是一笑,道:“好說,好說,我就來試試與長老說和一番!”
說完,一拱手,道:“鄙人肖遙,見過智真長老了!”
那智真長老收拾了一下形容,道:“肖公子,貧僧這邊有禮了!如今公子既然知道這事情的是非曲直,還要把這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