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青龍郡平靜中透著一絲不尋常,太過於“平靜”了。司空破幾人昨晚大難不死,想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雖不敢明著與官府較量,卻也不會坐以待斃才對。吳俊義那隻老狐狸同樣該有所動作才是,如今看來,似乎昨晚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切仍是原來那般風平浪靜。
就在這時,一隊官兵手持公文匆匆跑過,到前方不遠處公告欄處停下,張貼告示公文。路人紛紛上前圍觀,肖遙站在人群中看完公告欄上貼的告示,輕笑兩聲,心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之前還真小瞧了這個吳俊義,呵呵。
原來昨夜吳俊義回到府衙之後,早已想好了對付講武堂的計劃,今早晨曦,便叫人在城中各處公告欄張貼告示。通告全城百姓,講武堂堂主司空破,殺人剜心,罪大惡極,十惡不赦,昨夜被捉現形,拒捕在逃,現全郡範圍內通緝,捉拿兇犯,有知情者賞銀百兩,獻上首級者,賞銀千兩,窩藏逃犯者同罪輪,滿門抄斬!
將殺人剜心的罪名全部推到司空破身上,並聲稱人證物證俱在,雙管齊下,另發文書招安講武堂幫眾,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告示貼出,全城頓時引起轟動,講武堂的名聲再次滑落低谷,“城管”之名名存實亡。
來到客棧,找到凌萱與南宮石兩人,凌萱搶先道:“昨晚那麼好玩的事兒你竟然不帶我!太不夠意思了。”此言一出,肖遙倒是一愣,反問道:“昨晚什麼事情?你說什麼呢?”
“哈!你還裝傻,以為本小姐是三歲孩子麼,昨夜在巷子裡,嗯?呵呵”凌萱繞道肖遙身前,對肖遙一番擠眉弄眼,給他點兒提醒。
聽到這裡,肖遙才算預設,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一杯茶水,瞅了凌萱兩眼,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凌萱坐到他對面,頗為自豪的講道:“哼哼,本小姐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姬震天父子已死,血煞幫昨夜徹底被滅,講武堂元氣大傷,更殺害你叔嬸的真兇是本省道臺沈如峰二弟沈宇之子沈墨,而且還知道…”說道這裡,見坐在對面的肖遙聽的入神,突然停了下來,閉口不談,只是得意的笑著。
肖遙抬起頭望著凌萱,對她的身份越來越感興趣,昨夜的事情若說被她碰巧遇到還能說的過去,只是血煞被滅,姬震天父子的死她都能夠一清二楚,絕對不是輕而易舉就能知道的。而且剛剛她還提到,她竟然知道殺害王叔王嬸的真兇是沈墨,她這些訊息的來源不得不讓肖遙刮目相看。
“你還知道什麼?”肖遙對著茶杯吹了吹,頗為好奇的向她問道。
凌萱眼珠一轉,心中竊喜,卻道:“真想知道?可是本小姐偏偏不告訴你,咯咯~”說完捂著嘴笑了起來,心中暢快無比,想著接下來肖遙來求自己的樣子,只是等了半天,才發現自己錯了。只見肖遙一口口喝著茶水,與身邊的南宮石閒聊起來,似乎忘了自己這茬兒。
又等了片刻,凌萱心裡憋屈,暗罵肖遙,難道他就不想知道兇手在哪嗎?他不是很想替二老報仇嗎?終於還是沒忍住,敗下陣來,向他喊道:“喂!你怎麼能這樣!”
“我哪樣了?”肖遙回過頭,一臉笑意的望著凌萱,眼神裡全是“茫然”,心裡笑道,凌小妖,雖然跟你相處時間不長,不過本公子對你還是足夠了解了,嘿嘿,想讓我求你,門兒都沒有。
“你就不想知道那個沈墨現在在什麼地方?好給你叔嬸報仇麼?”凌萱兩個亮晶晶的大眼睛有意無意的向肖遙擠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挑逗肖遙。
肖遙心裡暴汗,雖然承認她確實長的很漂亮,絕對的美女,不過實在不敢恭維此時她所展現出來的“風騷”,壓下心底那麼一點點身為一個男人應有的原始“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