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四阿哥也沉了沉氣,扶著費揚古走向裕親王一桌,對著裕親王拱手道:“岳父是被殿蘭說怕了,不敢多喝酒,今日倒是無妨,殿蘭已經吩咐熬好了解酒湯,岳父飲上一兩杯也無妨。”
費揚古就是覺得憋屈,一屁股坐下,一口悶了一杯酒,眼眶微微泛紅,“我統共這麼一個大格格,還讓他們這麼說笑。今日可是殿蘭大好的日子,他們就不能積點口德?”
“好啦好啦,”裕親王阻了他繼續倒酒的手,“既是知道今日是你大格格的好日子,就別悶悶不樂的,也別喝了。”
殿蘭知道了一個大概,收回了精神力,安心地泡澡按摩,換上睡衣睡覺。
飲宴果然鬧到了卯時才結束,胤禛被灌了不少,但是身體底子好,加上殿蘭提前給他服的藥,只微微有些頭暈。
回到了寢殿,胤禛將所有人打發下去,坐在床邊,出神地看著已經睡熟的殿蘭,如同一朵海棠花,就那麼無聲無息地、靜靜地、美好地綻放著。
“殿蘭,”若是換任何一天,胤禛都不會喚醒她,但今日不同,今日是洞房,“醒一醒。”
“嗯……”殿蘭眼睫輕顫,慢慢睜開了眼睛,“回來了,可去沐浴了?”
“等著你幫我呢,”胤禛摩挲著她的唇瓣,“陪爺去浴間,給爺遞衣衫。”
“好。”殿蘭起身,只著了絲綢睡袍,廣袖寬襟,桃紅色的,當然不是她親手做的,而是在淘寶買的,兩襟交叉在胸前,只腰部裹著寬寬的腰帶,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明白地展露在胤禛面前。
“好人兒,”胤禛一把摟住誘惑著自己的腰肢,“身上是燻了什麼香?這般醉人?”
“你可喜歡?”殿蘭乖巧地依偎在他身上。
“你說爺喜不喜歡?”胤禛輕輕靠在他身前,揉著綿軟的兩團,摸到了兩粒圓珠,“殿蘭可等得心急了?”
“就是不耐煩了,”殿蘭用額頭頂著胤禛的下巴,“幹什麼要陪他們喝那麼長時間的酒,你就該陪著我才是。”
“你是慣會撒嬌的,”胤禛雙手圈過去,整個將殿蘭環在胸前,“小時候你可不這樣,這是怎麼了?”
“只有安全的、有依靠的孩子,才會撒嬌,”殿蘭將小腦袋靠在胤禛的頸項處,“可見,我是真心依賴著你的。”
“你會這樣說,可真難得,”胤禛突然又什麼都不想做了,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已然滿足,“以前何必跟爺那麼較真,脾氣又強硬,如今你肯服一句軟,爺竟然覺得心滿意足。”
兩人就這樣相依相偎地抱在一起,直到殿蘭打了個哈欠。
“爺自己進去洗漱,你先睡吧。”胤禛輕吻殿蘭的額頭,抱著她躺在燒得很暖暖的炕上。
殿蘭也就輕輕閉上雙眼。
這一夜,殿蘭沒再被吵醒,再次睜開眼,天已大亮。
“睡得可好?”迎接殿蘭的是胤禛深沉的眼,和低沉的嗓音。
“很好,”殿蘭不禁沉迷,是不是喜歡一個人,他的每一處你都會著迷,“你呢?喝了一夜的酒,就睡了一會兒?”
“睡不著,”胤禛順著殿蘭的衣領摸進去,“殿蘭,這是爺的洞房花燭呢,只有昨兒一個晚上,就算加上現在,也只有一整天。”
殿蘭挺胸,讓他探到裡面,“我又沒說不給你,是你自個兒讓我先睡了,我不就睡著了嗎?你就因為這,一直沒睡?”
“閉上眼睛就想到你,”胤禛發現殿蘭的外跑裡面再無其他衣物,觸手可及的軟綿滑膩,讓他不覺又硬了幾分,“睜開眼睛發現你睡得沉,又捨不得叫醒你。殿蘭,餓不餓?”
“先餵了你再說吧,”殿蘭嬌媚地笑,“不然吃過了,還要再等半個時辰才能做那事兒。”
“先讓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