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平和。
“殿蘭,若是因為上次在馬車上我掐住你的脖子,我道歉。以後再也不會了,以後我好好地疼愛你,不去碰觸任何其他女人。殿蘭,我只是犯了個錯,你為何不能原諒我?”胤禛察覺不到殿蘭對他的絲毫情意,心中驚慌。放下捏著殿蘭下巴的手,並不起身,依然蹲著與她對視。
“你不清楚那次我有多恐懼,”殿蘭十分自在地回憶,因為在剛剛精神力恢復的那一刻,她已然克服了恐懼,“九福晉當時就掐著我的脖子,她也許不僅想要毀了我的臉,還想殺了我,誰知道呢?總之,你掐著我脖子的那一刻,雖然我嚇壞了,但其實你是幫我清醒,我不該輕率地對你投放感情。胤禛,若是你執著於我的承諾,我依然會嫁給你。只是,並不是因為愛你。”
☆、1、一諾千金
康熙三十六年四月;殿蘭臉頰的傷疤完全沒有了痕跡;大概是祛疤精油神效,整個面部越發顯得白皙透明。這日;乾清宮裡,費揚古欲悔棋;被皇上攔住:“費揚古;你若是敢悔棋,朕就給殿蘭賜婚。”
“別別別,”費揚古立刻縮回了已經觸控到白子的手,“這把就算作是奴才讓著皇上;您又贏了。這回行了吧。”
“什麼你讓著朕?”康熙瞪了費揚古一眼,“本來就是朕贏了。”
費揚古低聲嘟囔:“若不是您拿殿蘭威脅奴才;還指不定誰贏呢。”
“當朕聽不到你說什麼?”康熙樂了,“你耳朵背,以為自己說的聲音小,其實是因為你聽不到,但是朕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不可能,”費揚古梗著脖子,“奴才耳朵好著呢,殿蘭隔著一里地叫奴才,奴才都能聽見。”
“她做什麼要隔著一里地叫你?”康熙好奇了。
“那天去莊子上騎馬,”費揚古摸摸腦門,“爺的馬鐙不知怎麼鬆了,被殿蘭看到了,怕突然跑過來又驚了馬,就大聲地對奴才叫喊。殿蘭平日很有規矩的,就是那日著急了。”
“朕哪能不知道,”康熙沉悶地說,“九福晉的事兒,都沒能給殿蘭一個交待,實在是朕也沒想到,董鄂費揚古會來朕面前替九福晉求情。你也是他們家姻親,朕就說與你聽,你道怎麼著,九福晉竟然是董鄂費揚古的親生女兒。鄂碩府裡也是亂了套了。”
“奴才一早兒知道了,”費揚古也不瞞皇上,“覺羅氏早幾十也受過庶姐的算計,雖說兩家不怎麼來往,但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能知道。”
“你家夫人也不容易,”康熙猶自可憐殿蘭,“朕打算封你家夫人多羅格格的封號,這樣殿蘭自然能得個固山格格的封號,也不會總遭人陷害。”
“陷害不陷害的,哪裡是由身份決定的,”費揚古搖搖頭,“那些人還不是嫉妒奴才家的大格格,才算計的她。若是身份再抬高一點兒,更是少不了勾心鬥角。皇上,殿蘭大了,該成婚了。奴才看皇子阿哥里,殿蘭也高攀不上誰,還是讓奴才替她招贅吧。”
“容朕再想想,”康熙實在希望能夠經常見到那個玲瓏的小姑娘,“當初的事兒,你也知道吧,雖說太子妃不是主謀,但是她與八福晉合謀,在四九城裡宣揚殿蘭不孕的傳言,才使得殿蘭做不成太子妃。若不然,瞧著太子與殿蘭的黏糊勁兒,定是一對佳偶。”
“都是命,”費揚古再次搖頭,“況且奴才瞧著,太子是動了些心思,但是殿蘭,她冷冷清清的,除了對奴才和她額娘貼心些,竟是誰都不在意的樣子。”
“梁九功,”康熙對著侍立在身後的大太監說道,“你去慈仁宮看看,若是太后午睡了,就讓那拉格格和那拉夫人都到乾清宮來。”
不多時,殿蘭與覺羅氏到了皇上跟前,請過安,被賜座。
康熙仔仔細細地打量面前的女孩兒,果然如出水芙蓉般不凡,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