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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比鄰而居,就像他們一樣。

現在,他們分開了,連它們也沒法在一起了麼?

溫玉抱著白狐,坐在燈下黯黯地想,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它頭和頸之間毛絨絨的軟毛。忽然間,手底下隱約摸到一個異物。低頭仔細端詳了一番,撥開雪白的長毛,在它的頸間尋到了一條紅線。溫玉摸索了半晌,才找到結頭,小心翼翼地將紅線圈解了下來,發現紅線的中間部分有突起,似乎裡面裹著什麼。琢磨著開啟之後,才發現系繞在中間的,是一道符。

溫玉不認得是什麼符,找了張媽媽過來看,才知道這是一道開過光、保佑考試大吉、金榜題名的符。溫玉一時醍醐灌頂,想到了送符給她的那一個人,心中不由一軟。一時間,竟有種想哭的衝動。

第三卷 第一百五章 誡弟

第一百五章 誡弟

宋懿行還真的是不想讓溫玉進聯考,又將年考的科目報得與溫玉一樣 。但是今年溫玉沒有報音律,報了刺繡,宋懿行猶豫再三,終還是轉而報博古去了。

溫玉見他就是故意要來擠掉她的名次,氣得很,忿然說道:“有本事,你把刺繡也報了”

宋懿行說道:“我是想報,但是我又想了想,即使我不報,你的刺繡也是進不了前三的,所以,就不用費事了。”

被看輕的溫玉恨恨地說道:“你等著,我偏進個前三給你看”

溫玉在刺繡上是個新手,只空閒在家時跟著張媽媽學過一陣子,自然比不得那些從小開始學女工的閨閣千金。但由於溫玉在圖樣上做了些手腳,佔了點新意,所以,雖然沒進前三,但名次排得還是挺靠前的。

悲劇的,通今也沒進前三。溫玉去年考的時候,還覺得挺簡單的。今年沒了宋懿行所謂的內部資料,才知道通今考的範圍竟然有這麼廣。她已經每天都在努力地看書了,還是有很多內容點沒有看到。

但是繪畫進了。溫玉繪畫科的年考成績排在第三。

放榜後,宋懿行便來問溫玉畫了什麼,怎麼考的。溫玉當然不告訴他,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她才不會給他將計就計想對策對付她的機會。但即便是如此,宋懿行還是不知道用什麼法子,看到了溫玉年考時畫的畫:一幅奔馬圖。

經過去年音律年考那回事,溫玉深切地明白了京學年考前三名的取人方法。為了確保聯考時的勝率,前三名風格型別必須不同。同一型別的考生,即使優秀者再多,也只取其一。溫玉的嚴派畫風不及宋懿行,他們同時參考,她也畫嚴風的話,肯定進不了前三,最多排第四。碰不過,難道還躲不過麼?於是,溫玉就避開嚴派山水的風格,轉而畫了現代大畫師徐悲鴻風格的奔馬圖。雖然不是很擅長,但是現代化的畫風,也足夠標新立意了。

溫玉畫這幅圖,本意只是對於京學年考取前三的排名規律對症下藥,決定年考的時候畫徐悲鴻的奔馬。如果進聯考的話,就畫齊白石的蝦趣。出奇致勝。但宋懿行看到時這奔馬圖時,卻覺得溫玉是在嘲諷他不敢騎馬。當即抿嘴笑了笑,將畫交回,便信步走了。

又到聯考的日子,溫玉想著此番進宮應該能遇上劉宜光,心中隱約有些期待和激動。出門前,讓張媽媽幫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還挑選了自認為最漂亮的幾套衣服,帶到宮裡換洗。揹著小包袱,到京學集合,在等候馬車到來的時候,陰魂不散的宋懿行過來了。他瞅著四周無人,欺到溫玉耳側,低聲說道:“穿這麼漂亮,想見劉宜光?”

溫玉瞥了他一眼,不理會他,把他當作一團空氣。

“那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他沒進聯考。”

溫玉呆了一呆,回眸看了宋懿行一眼。劉宜光去年繪畫、通今、音律都是進的。因為他聯考參加的三科,正好與她年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