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格羅的謎怪人從教室的視窗探出腦袋。栩墨對此的評價是:
“出場方式不太行,但衣品還是比那幾個男的好太多了。”
確實,無論是黑暗教母一樣的卡蓮還是現在像暗黑刺客一樣的絲格羅。總比殺馬特的信徒還有半天使半惡魔的教父要好太多了。
起碼沒有光汙染,也沒有領先時代幾百年的審美穿著。
“不可能!毒藥怎麼可能在卡蓮手上!”
這差不多也是其他人的疑惑,要是說被害人被刀捅死,然後刀在被害人手上。還可以說是偽劣至極的偽裝手段。毒藥這種,總不可能卡蓮是自殺的吧?
幽瑪此時也是一頭霧水,謎怪人的出現證明栩墨和布琦的猜想是正確的。不然也不會有謎怪人的出現來阻撓他們。
但毒藥在指甲上?小死神在上,這玩笑是不是開的太大了一點?
兩人採用的端杯方式是極為標準的。再說就算不標準也不會把手指伸進杯子中。而指甲也沒有長到那種程度,會輕易地劃破面板。
最關鍵的,也就是謎怪人提出的,最大的問題。
“毒藥怎麼會在指甲上!”
幾乎在同一時間,五個答案封死了幽瑪的退路,熾熱的文字即便是在一旁觀戰都能感受到能燒焦頭髮的高溫。栩墨不禁為幽瑪捏了一把冷汗,答案只不過是他靈光一現的想法,並沒有事實依據。幽瑪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裡可沒有讀檔重來,死亡即是結束。
“喂,前輩!”霧切把手在栩墨面前晃了晃。強行把他從生死搏殺的推理死鬥中拉回陰森的化妝室。
真是很奇妙呢,兩個案子居然很是相似。令人驚訝的結局,奇思妙想的手法與推理。還有最關鍵的——女裝。
差不多了,人已到齊,局已佈下,可以結束演唱會這個案子了。
剩餘的內部人員全都等在會客廳,包括保潔,經紀人,燈光師,甚至是臨時來修冷氣的維修人員。
舞園坐在角落臉色發白,儘管帶著口罩卻仍能從那對漂亮的藍色眼眸中看出驚恐與慌亂。廣澤同情的看著自己的學姐,舞園換掉了演出服,取而代之的是普通的家居服。聽霧切說是因為看到屍體忍不住吐了所以才換掉的。
“但願凜神君能將兇手繩之以法。”廣澤竹幽默默的在心裡想。
門開了,霧切和栩墨走進屋內,站在正中心。所有人的視線向他們兩人集中,廣澤疑惑的看到,霧切的手無意中捏緊了自己的衣角,而另一隻手竟然抓住了栩墨?
沒等廣澤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霧切先開口,聲音倒是和平日那個理性至上,永遠冷靜的霧切響子一模一樣。
“殺人的手法極為拙劣普通——”
聽到這栩墨忍不住一陣寒惡,還真是霧切響子那種不把命當命的那種說法。
都說響花兇殘,其實就內心想法而言響花可能根本比不上響子。響花單純的是沒受過正常人類的教育,殺人在她看來和殺兔子或者小鳥一樣沒有區別。
而響子是知道人命的概念而毫不在乎,就像諾曼茲酒店那時一樣。響子會直接用人命來提升自己獲勝的機率。
雖然栩墨早已經過了“正義必勝”的幼稚年齡。也知道沒有不死人的勝利,有時只有比反派更為狡詐才能獲勝。
但這和拿命來填是兩碼子事。
“也就是說,兇手是內部人員。”霧切手上拿著那個針孔攝像機總結到。
現場頓時陷入沉默中。是的,雖然職位不同,但既然是內部人員自然也不會素未謀面。即使沒有舞園和其他姐妹那種像是家人的關係,一般的朋友也絕對是有的。
要想象自己身邊的人是個殺人犯,這種感覺可不是太好。何況那場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