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構造可以讓他們輕易看到鬼川與天眷,但反之沒有那麼容易。
但沒準天眷不止用五官感受這個世界,這並不保險。
墨染也不能貿然用權能把他封掉,那樣等於是在本就搖搖欲墜的結構上踹了一腳。雙方的博弈,就是在高空的玻璃板上的戰鬥。稍不留神雙方都要墜落深淵。
“原計劃行事?墨染哥哥?”響花雙肩上各站著一隻“護樹羅鍋”低聲詢問。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苦著一張臉。
“除草劑超痛的。”
除草劑研發的本意並不是殺死響花,只是一種控制的手段。所以幾乎不會造成傷害,只是疼痛感幾乎等於無麻醉藥拔牙。少量還好,要是一瓶全倒在身上,痛都能痛死。
“回去後奶茶還是綠豆糕,你隨便選哦。”
墨染在自己的世界哄過表弟表妹,知道怎麼讓小孩子做事情。
“你說的!”響花眼睛一亮,跳下梯子開始向部下發號施令。墨染搖頭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她既然能殺人無數,讓許多偵探死在她手裡,自然也是有幾把刷子的。看來重操舊業也並不是很難嘛。
不過,墨染的眼神也開始發冷。好似從墨染變成了栩墨。
本來,墨染和栩墨就是他的兩種希望成為的樣子。
“天眷,你有什麼目的?”
純黑的火種曾經給他提供過資訊,他那邊還有一個特殊的人,看來是他了。
但那邊很久之前就停止更新了。知道的也只有此人手段或許比凜神和鬼川都要高明。
麻煩的傢伙,希望真的不是敵人。
好在,他這邊也不是沒有有用的人。
很多人把響花看成犯下無知之惡的小女孩。本質上什麼也不懂。
對,也不對。
一個懂得燒燬偵探證來避免漏出馬腳,面對霧切響子的質問還能回答上來的傢伙。會有那麼簡單?
知道用假日記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差點騙過鬆平。懂得利用人性弱點,使用駕照斬草除根的少女,真的很呆萌?
響花看著鬼川翻找東西,心中暗自發笑。她在這裡起碼呆三四年了,怎麼會把威脅自己生命的東西留下?
要不是自己解除了封鎖,正常人都不可能進入房間。
就在此時,她的肩膀被人從後背拍了一下。
響花瞬間緊張起來,不是墨染哥哥。他的觸碰總有些遲疑和小心。(其實他對女生差不多都這樣),那是——
迎面正是天眷那張臉,英俊與傷痕並存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響花瞬間想要反擊,但下一秒她自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且不論男性普遍力量優於女性,自己設定上住在森林裡這麼久,營養不良也沒有多少力氣。
脆皮法師近戰怎麼打得過戰士?用植物的話--
恐怕自己就是人質吧。
“墨染前輩,沒必要如此吧?“天眷笑了笑,把響花往隱秘處拉動。
墨染帶著口罩從角落現身,做了幾個手勢讓那些藤蔓退下。
響花驚的睜大眼睛,她確實教過墨染指揮植物,但那只是好玩罷了。沒有對應基因的人是不可能指揮的。
等等!
從一開始就異樣的好感度,知道自己嗜甜,堪比超高校級植物學家的種植養護能力。
難道說——
“沒想到從知道你可以窺屏之後埋的伏筆,還是被你知道了啊。”墨染毫不驚訝的說。
一直以來他寫作都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只要寫和原作差不多的劇情就很順利。無論寫作還是發文都沒有阻礙。
而一旦他要寫什麼改變劇情的章節,要麼被母親發現寫小說遭到痛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