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搞這些事好歹和我說一聲啊!”夜行抱著那束花抱怨著。“我可是面對死亡威脅了啊!”
“怎麼,難道你要把我們交給天照公司?”在前面帶路的赫拉拉眉頭一挑,反問夜行。
“怎麼可能,我寧可自己被逮捕也不會這樣,只是這樣很麻煩啊。”夜行撓著自己的頭。藍色的髮絲都掉下來幾根,“喂,你們不會覺得天照真的這麼好講話吧?”
沒人回答,賭場也已經近在眼前。封鎖線仍沒有除去。內部的地毯似乎是因為染過血的緣故,竟散發著糜爛的氣味。
似有似無的感覺甚至讓栩墨這位能在廁所裡吃早飯的滿級人士都有些反胃。
自從發生殺人案之後,這裡便再也沒有人來過。櫃檯上積了一層灰。血漬被人清理過,只有幾抹滲入牆紙擦不掉。彰顯著曾經殺人的事實。
“能從這裡逃走,身材也太苗條。怎麼看也殺不掉這樣一個壯漢吧?”栩墨拿著保安部的資料。小伎倆自然沒法瞞過偵探們,通風口下面被踩彎的釘子已經暴露了秘密。
艾菲克斯冷哼一聲,“我曾經辦過一個案子。個頭就六七歲小孩的人殺掉了黑幫第一打手。拿常理去推測是大忌,小子。”
證據收集的差不多了。三個小時也已經花去一個多小時,將近兩個小時了。保安部明面上沒有派人跟蹤。事實上根據夜行所長潛艇傳回來的資訊,潛艇那邊人可不在少數。基地一炸,財產損失還在其次,日後的行動受限才是關鍵。
畢竟潛艇有防監聽功能和直接與世界偵探機構相連的線路。隨便找一個小屋子可沒有這些。
“走吧,直接與他們匯合。”赫拉拉指揮到。
陰沉的天空重新開始下起小雨。賽斯自己拿著喇叭,臉色陰沉的和天空一樣。
那該死的教堂竟然被牽扯其中,自己的財路絕不能被那些偵探斷了。即使不能逮捕夜行以破壞世界偵探機構的介入。摧毀他們的基地也算大功一件。
腳步聲,那群傢伙來了。竟然還帶著教堂裡的那些人。這群傢伙是在幹嘛?
賽斯示意隊員舉起喇叭。
“交出襲擊者,停止調查。我不說第二遍。”
為什麼我會覺得這個聲音還有點萌?栩墨問自己。自然沒有什麼答案。
“幽瑪,由你來指出兇手。”赫拉拉雙手抱肩注視著賽斯,同時對幽瑪說。
幽瑪還沒反應過來,見對方沒動靜的賽斯把手一招,十餘人便衝了過來。看樣子是要將所有人通通控制。
剎那間,世界變為灰色。
已經化為人形態的小死神浮在幽瑪身邊。說是人形態似乎不準確,姣好的面容,華貴的禮服,以及那頭上自然長出的角。似乎昭示著眼前這位少女並非人類,而是魔鬼,是死神。
栩墨髮現,所有的保安部隊員都是灰色,保持著自己的姿勢一動不動。但所有的超偵探身上卻有著色彩。與幽瑪在列車上看見他們發動超偵探能力時一樣的色彩。
夜行所長不是灰色,淺藍色與灰色交雜在一起。倒像靈魂形態的他。
“喂,這到底怎麼回事?”艾菲克斯身上纏繞著綠色的光,開口詢問。顯然被這超自然的一幕嚇到了。雖然超偵探能力本身就是不科學的。但這種規模還真是少見。
除了夜行,其他超偵探都能自由活動。栩墨這時也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光竟然有兩種。是金色與黑色交織的色彩,金色極為微弱淪為點綴。黑色像是墨滴入水中綻開的樣子,甚是唯美。
當然現在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不是瞎子都注意到那位憑空出現的少女。
經過幽瑪粗略的解釋,眾人也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望著懸浮的少女的眼神也多了一絲複雜。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