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足以讓他崩潰的事情,而已經崩潰的人是不可能再崩潰一次。硬要類比,就像墨染先給自己打一針疫苗。因此無論外界是直接是言語攻擊還是鬼川這種無形壓迫與否定。都不可能傷害到他。
對面的鬼川沒有動作,嘲諷的意味卻很明顯。是的,這只是一個遊戲。他連催眠粉都沒用的遊戲。
“喂喂喂,就你一個人懂得用藥物?“墨染慢里斯條的把拉鍊扯下來,往衣服上一擦。
迸出的火星瞬間點燃了外套。煙霧瞬間充滿整個房間。是的,雖然大部分裝備被收繳,但是墨染自身任何物件都是裝備。比如這件外套內層用冰袋的內部溶液浸透,一經點燃便會產生滾滾濃煙。
不過,墨染很顯然忘記了一件事。
隨著排風口的風扇開始全速運轉,雖說煙霧還是嗆人,但起碼視物是沒問題了。
但和那些搞笑劇情不一樣的是,墨染沒有站在門口或者逃出去。恰恰相反,他站在房間的最裡面。
上次他用魔術耍了鬼川一次,一般來說魔術是不能用第二次的。
不過嘛,某種程度上,也不是不可以嘛。
轟鳴聲響起,沙塵短暫的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一個和墨染一樣的身影顯現出來。
栩墨醒來時,首先感覺到的是左臂不正常的壓力,好似有什麼生物臥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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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微扭頭,擊打性藥物的效果還有殘留。不過他還是看清了像一隻小貓一樣臥在床邊上的響花,以及一個奇怪的東西。
乍一眼看去似乎是一個臂環,上面好像還鑲嵌了兩根奇怪的長條。就這麼小心的靠在床邊的桌子上。
栩墨愣住了,別人可能都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栩墨是再清楚不過了。
“你這傢伙挺厲害的,”栩墨待在意識世界裡評價到。雖然是自己創造的人格,但兩人的天賦並不一樣。墨染的物化天賦可是很高的。
“那是,”墨染可不會像栩墨一樣謙虛,他一直認為謙虛就會真的虛。所以一般都說實話(自己認為的實話)
眼前的東西和手上握著的重疊,除了在火箭中的硝化甘油。兩者並沒有不同。
“呼,好累,我先休息了啊。”墨染打了一個哈欠。於是栩墨接管了身體的掌控權。
當然,在外界看來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原來你知道啊,栩墨苦笑道。那時,他已經有殺死墨染的想法。他不希望有另一個人格,儘管他的出現是一個意外。
兩次利用墨染,一次為了才能,一次為了自己的生命。現在,該還一次了。
“這傢伙到底把定位器放哪裡了?“栩墨看著一臉得意的墨染頗有點好奇。
“吞肚子裡,行了吧?”墨染翻了個白眼。此時他倒是不緊張了,倒是想先把栩墨摁在地上打一頓。
t的你把我當保險當掩護,叫你來配合我的計劃也這麼難是吧?一覺睡這麼久坑我是吧?
這麼放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那個該死的催眠師其實並不在這裡。剛才放煙霧的時候墨染就發現了,這也不過是個不用呼吸的殭屍罷了。
“幽靈之手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
雖然知道對方多半已經聽不見,墨染還是這麼吐槽。
栩墨沒有開口,他的理科天賦或許不如墨染,但人情世故之類,一百個墨染也比不上他。
這件事很不對勁,栩墨很清楚鬼川同學的實力。自己都要靠墨染這個因素才能保全,更不要說墨染了。
鬼川真的動手,墨染連全屍都不會留下。
那為什麼呢,為什麼?
:()魔術師的彈丸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