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切響子連一句客套的“沒事吧”都沒有說,徑直跑向爆炸所在地。
“是從裡面炸開的,看來是有人預先埋了炸彈。”
結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力跺著腳來去掉自己身上的塵土。
“難道有人在乎這個案子是否會真相大白?”
栩墨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說白了,或者說的殘忍一些,這就是個兒童綁架案。雖然背後是血與淚,但並不會觸動誰的實際利益。
能這麼搞的人也不會在乎這麼點黑料。
最離奇的估計還是這綁匪,如果沒有記錯,綁匪就是個人渣偵探,自導自演搞案子刷等級。
由此產生了一個問題,,或者說bug,人質死了,案子沒破。上哪刷等級去?他玩呢?
因此栩墨認為,這個綁架案或許還有更深的隱情。當年必然還發生了點別的什麼。導致本來“英雄救美”的劇情發生了偏移,造成慘劇。
“麻煩了啊。”栩墨如此感嘆。
做筆錄花了一點時間,出來時候已然接近晚飯時間。雖說肚子沒有咕咕叫,但栩墨已然感受到自己的腦子好似有鋼珠在滾了。
是的,栩墨非常吃狀態。如果類比考試,那麼滿狀態時100分的卷子能考98分。
而大殘模式也是98分,不過那是180分的科學卷。
“額,嗯,我們,找個地方吃晚飯?還是說,就是那個,我送你們回去?”
五月雨結驚訝的像是看見了外星人,眼睛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那個在酒店裡對抗三零級偵探,一己之力摧毀整個黑之挑戰。玩世不恭,超級社交牛逼症患者---
面對女孩子的時候卡殼了?
栩墨也沒辦法,是的,黑之挑戰裡沒有性別之說,或者說當時他壓根就沒想到這些。哪怕破局之選是做那種不可描述之事,他思考的也是會不會痛,以及自己會不會。
但是,日常裡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好嗎?遇見女孩有些口吃不是很正常嗎?
“暫時不用,”
依舊是冷漠到極致的語氣,哪怕ai的機讀或許都比霧切的話更有人情味。
不過栩墨目前也是巴不得擺脫掉這尷尬的想要摳出三室一廳的情況,倒也沒強求。
栩墨對吃的並不講究,大致程度和霧切響子對於身體清潔度的要求差不多。完全是隨心所欲卻又有一定規律可循。
不過似乎也沒人關心這個,因為栩墨不在乎,何況他也沒有親人在這裡。
略冰的果汁,配上還溫暖的漢堡。其實也已經挺不錯的了,實在不行,他網上也有一群沙雕網友。
墨染看著自己右手的刀,只是一把很普通的刀。
如果,切割自己的肉是什麼感覺?
刺進身體之中的那種劇痛,那種瘋狂。是不是說——
栩墨猛然把刀插在桌上,這一突然的舉動嚇了店員一跳,差點以為店裡隨機重新整理出了個變態殺人魔。
黑色眼眸的少年看著明顯已經插入桌子,而且已經能立起來的餐刀陷入沉思。接著自顧自的走了出去,連錢都忘了付。
當然店員也沒敢提醒他。
栩墨的手現在仍然在抖,那一刻他的想法可不是要插進桌子裡,而是要刺入自己的心臟。
儘管是餐刀,但若是真刺準了。頃刻斃命完全沒有半點問題。
是誰,什麼手法,為什麼要這麼做?
干擾人心智的方式數不勝數,甚至連廣告都能算一種。格弗效應等心理暗示那更多。
更不要說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各類超高校級了。
但一個問題始終讓栩墨感到困惑。這個案子到底招誰惹誰了?
人口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