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四濺。
鄒珺和孟時都很驚訝。
佟琰並非是衝動的人,而且就他以前的花花歷史,他對女孩子也不會這麼沒風度的,今天這位齊格格,到底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讓佟琰恨成這樣。
不用孟時問,鄒珺就先問出聲了。
“琰子,那瘋丫頭誰呀?”
佟琰哼了一聲,“承子他二姨的養女。就是個瘋子,我就沒見過這麼討厭的女人。”
鄒珺來興致了,坐在佟琰邊上問道,“怎麼討厭了?”
佟琰頓了頓,才說道,“各種惡劣,總之就是討厭的很。”
“舉個例子唄,快說快說,我想聽。”鄒珺湊近過來。
佟琰忍不住笑了,拉過鄒珺的手,才輕咳一聲,“我跟這丫頭接觸的不算太多,可每次都把我氣得半死。那時候流行那個碎髮,稍微長點兒的,我好不容易養著頭髮剪了一個那樣的頭型,結果中午睡覺的時候,那個瘋丫頭竟然拿剪刀把我頭髮剪得亂七八糟,跟雞窩一樣!害得我沒辦法,最後只能剃了個光頭,一個月都不敢出門!”
“有一次,反正她又使壞了,我推了她一下,把她推摔跤了。這個死丫頭竟然跑去我家老頭子那兒告狀,說我……咳,說我扒她衣服非禮她!當時正好有人在,老頭子嫌丟人,氣得要命,直接操起棍子輪了我幾棍,若非是我媽擋住,我小命都得交代那兒,就這胳膊和背上也腫了半個月!操,老子非禮母豬都不會非禮她!”
鄒珺直接擰著佟琰的耳朵,“我是母豬?”
佟琰故意哇哇大叫,“你是貂蟬,真的真的。”
鄒珺哼了一聲,鬆手了。
“咳,還有一次,我跟承子還有年子一起玩兒,說,那啥,學校哪個女生漂亮了等等的。就是玩笑一句,結果那瘋子,竟然弄一罐紅油漆跑去潑人家那女生一身血紅,還說人家狐狸精不檢點什麼的。那年代的人多重視名聲啊,學校差點兒沒翻天了。後來被老師告到家長那兒,那死丫頭又說是我們幾個指示她,媽的滿口謊話,老子恨不得把她舌頭給拔出來!”
佟琰越說越氣,狠狠地灌了一杯酒下肚。
……
孟時無語了,這可真是……
倒是鄒愷,有些疑惑地看著佟琰,“她跟承子感情很好?”
佟琰擺擺手,“也不是,原來的時候承子比我還討厭她。畢竟我雖然經常跟承子一起玩,但也不是每天都去。而那丫頭小時候住在承子家,可是天天都跟承子在一起,快沒把承子給煩死了。”
“那這是怎麼回事?”鄒珺很有興趣地問道,“我看承子對她好像很包容。”
佟琰抿了抿唇,“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承子沒詳細說過,好像是……好像是那丫頭救過承子的命。聽說那丫頭當時傷得還很重,後來承子就對她百般縱容,任憑她怎麼胡鬧,都嬌慣著。索性那丫頭後來很快就出國了,眼不見為淨,我們也懶得計較。誰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丫頭回來竟然還是這副德行。”
聞言,鄒愷下意識地看了眼孟時。
可是孟時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
追出去的韓承,沒再回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孟時的手機響了。
“對不起時時,格格太任性了,我先送她回家,待會兒再去找你們。”韓承很是抱歉地道。
“嗯。”
掛了電話,孟時一抬頭,就看到了鄒愷那有些深沉的目光。
“承子的電話?”鄒愷問道。
孟時點頭,“他說先送那女孩回去,待會兒再過來。”
佟琰嗤笑一聲,“那丫頭肯乖乖回去才怪。”
果然,一個小時之後,韓承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