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走向成功?對寶寶地成長卻是不利地。及早地讓寶寶看清形式。不要以為有了阿瑪、福晉、額娘地寵愛就什麼都有了。一切都建築在空中樓閣之上。一不小心便會大廈全傾、屍骨無存。當然這一切都是她地猜測。可是這種可能性卻是很大地。
“寶寶沒嚇著吧?這麼點孩子。昨兒地事一定嚇著了。唉!什麼時候才能安生啊!”福晉還在感嘆。似乎完全沒注意到蘇荔一反常態地保持著沉默。不過也是。誰經歷了昨天那一場鬥爭之後。都會有所改變。福晉不說。只是不想點破吧。
“荔兒回來了,唉,昨兒你忽的發了那麼大的脾氣,弄得大傢伙不歡而散,爺連飯都沒吃,這不,我讓人燉了參湯給爺,你要不要嘗一口?”年氏迎面而來,後面跟著個丫頭提著食盒。蘇荔沒看年氏,卻看了那丫頭一眼。
“碧雲呢?這位姐姐沒見過呢?”碧雲是年氏身邊的大丫頭,一般跟在年氏身後的都是她。
福晉看蘇荔問起,也抬頭看了一眼,也覺得眼生得很。
“是啊,哪來的?”
“一個丫頭,還值得姐姐問?烏蘭,這是福晉,這位是蘇……福晉。”年氏介紹蘇荔時,特意停頓了一下,似乎差點說走嘴。
蘇荔沒理會這個,看向了烏蘭,十六、七歲地樣子,小巧的個子,面容清秀,最特別的是一雙靈動的大眼,顯得清澈、純真,讓不那麼醒目的面容一下子就亮麗起來,而且眼神中沒有一絲畏懼,從從容容的給福晉和自己行了禮,乖巧的站在年氏的身後,看上去倒真是特別得很。退後時,蘇荔看到她有一雙天足,那應該不是漢人。烏蘭?在蒙語中,烏蘭是紅色的意思。她心念一動,再看看她身上地旗袍,這不該是一個丫頭該穿的。
“烏蘭是蒙古人?”蘇荔似笑非笑的回頭正視著年氏。
年氏眼神晃了一下,但很快點點頭,“是啊,荔兒還真是聰明,憑著個名字就看出烏蘭不是漢人了,不過,漢人不是也有烏姓嗎?”
“倒不是姓的問題,只是看她是天足,才多嘴問了一聲。年姐姐不知道爺近日在用藥,不宜用參嗎?”蘇荔笑笑,溫聲說道,“再就是,參湯不宜冷食,咱們在這風口上說了半天的話,只怕都涼了,還是過些日子再送來吧!”
“那都是小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規矩,爺的外書房你都不能進,還帶個丫頭,讓爺瞧見了不是找不自在嗎?有事也說不清楚,快回去。”福晉揮揮手,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年氏動動嘴,最終沒說什麼,勉強給福晉行了個禮,回身便往回走了。蘇荔笑了起來,但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瘋了!”蘇荔覺得年氏真的瘋了,找這麼個人來爭寵,不是和當年那位王皇后有異曲同工之妙嗎?她也不怕於弄一個武則天回來把自己滅了?當然,在那之前,她們要滅地是自己這位雍王府地蕭淑妃。
福晉回頭拍拍她的腦袋,只是因為她和蘇荔身高差不多,蘇荔其實還略高一些,但福晉穿著花盆底,兩人現在是平頭並進,所以福晉拍蘇荔額頭時,顯得有點滑稽。蘇荔再次笑了起來。
“笑什麼,人家這叫心眼,就算是自己肚子裡出不來,這位可是蒙古地。生了兒子,扯個貴姓兒,咱們寶寶還有地方站?”福晉果然也是老於世故,而且福晉直接,找人來不是為了爭寵,而是為了生兒子。
不過也是,如果連蘇荔都看出來了年氏的用心,福晉都跟這些人鬥爭十多年了,怎麼會看不出來,更何況,當年她還在鬥爭最殘酷的宮中生活了幾年,什麼事沒見過。
“萬一烏蘭是個不受抬的,生了兒子就翻臉呢?”蘇荔還是搖頭,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年氏想得到,難不成烏蘭就想不到?不過是相互利用,最終總會翻臉吧。“你真傻還是假傻?”腦門上又捱了福晉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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