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方向的小舟一樣在暗夜中游蕩,找不到邊際找不到光亮。
她無助地申吟著,甚至嬌弱地發出啜泣聲和求饒聲,可是此時的葉潛已經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奴,他正壓在自己主人的身上激狂地動作著。
朝陽公主在他一個猛烈的動作後,身子忽然被弄得一個痙攣,喉間發出沉醉的吟叫,口中破碎地啜泣,蹙眉低聲喊著葉潛的名字。
她的聲音低涼而柔軟,平時總是那麼漫不經心,那麼高不可攀,此時卻在破碎的珠玉般在他身下四濺開來。那四濺的珠玉還是那麼哀婉嫵媚卻又絕望嬌弱地叫著葉潛的名字,這讓葉潛體內激狂更甚。
狂風巨浪,雨打芭蕉,風催媚蓮。
朝陽公主在幾乎將自己淹沒的巨浪中,柔軟纖細的手攀附上葉潛的頸項。葉潛低首,只見主人眉梢帶媚,眸角含情,唇間那抹嫣然更是撩人心醉。
往下則是兩團瑩軟,如兩顆絳紅小桃般,在這風吹雨打中正動盪搖擺著,很是誘人。葉潛此時興起,早已將那禮儀尊卑拋卻到了九霄雲外,於是乾脆一隻大手握住一團。拿在手裡真是溫潤比玉,滑膩如膏。他下面進攻不曾停下,只感覺這小桃跌宕起伏,煞是惹人憐愛,葉潛腦中一熱,乾脆俯下身子含住了那一抹桃紅嫣然。
猶如風吹過,花爛漫,身子在這一刻間盡數綻放、抽搐,而下面那蓮口處卻是縮緊,再縮緊。
葉潛再次發出一聲嘶吼,他大叫著彷彿想要再次攀登高峰,卻沒料想在這攀登中下面一個收緊,他控制不住,便整個一瀉千里。
葉潛發出痛苦卻又愉悅的呻今聲,他乏力地趴伏在這柔軟身子上,感覺到自己的滴滴精銳,就那樣洩入了那處蓮瓣。
那蓮花盛開處,有幽香陣陣,此時此刻蔓延開來,盛滿了整個幽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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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奸…情
當熱力漸漸散去,當粗喘慢慢平息,葉潛的理智開始回籠,身子也慢慢僵硬起來。
從溼滑泥濘中退出來,他低頭咬牙,眸子刻意避開下面起伏的峰巒,不敢再看主人一眼。他剛才幾乎忘形,他知道這是不對的。想到剛才的激狂以及此刻的曖昧旖旎,他臉再次紅了。拘謹地起身,立在一旁,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今日之事,從此一切都會改變,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將那個女人視為單純的主人了。如果他曾經登堂入室與她暢享魚水之歡,他的心怎麼能冷下來怎麼能靜下來?
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他不知道。殷殷期望的母親那裡該怎麼交待,他更不知道。
朝陽公主唇邊似笑非笑,斜睨著葉潛,涼涼柔柔地問:“葉潛,你剛才的衝勁去哪裡了,現在怎麼連看都不敢看我了?”
那涼而柔的話語傳來,葉潛頓感一陣暗香撲鼻而來,比往時尤其濃郁幾分,只讓人心神盪漾幾乎不能自己。
葉潛低垂著頭,咬牙說:“主人,我是不敢看。”
朝陽公主聞言一笑,蘭指輕撩秀髮,腰肢款款擺動:“為何?”
葉潛依然垂頭,薄唇抿得如刀鋒般銳利,不曾開口回答,只是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朝陽公主淺笑收起,眸間染上了冷淡,漫不經心地命道:“葉潛,本宮要你抬頭看著本宮。”
這個聲音因為剛剛經了那樣荒唐而依然軟綿綿,可是那裡面的威嚴卻是不容小覷的。葉潛聽得這聲命令,並不敢違逆,緩緩抬起頭。
眼前的主人有些嬌怯無力,此時用手支了身子款款半倚在那裡,秀媚如雲的長髮蔓延下來,半遮得蘭胸影影綽綽。偏偏那椒|乳發得勻稱飽滿,哪裡是絲絲長髮可以遮蓋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