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沒有勉強他,把手從遙遠睡衣裡伸進去,說:“你好瘦。”
“你才瘦。”遙遠說:“還不是被你害的。”
譚睿康的手摸過遙遠胸膛,摸他的小腹,遙遠幾乎是馬上就有反應,先前已經忍得很難受了,側枕著枕頭疾喘,譚睿康手掌的溫度與他赤裸的肌膚直接相觸,令他不住顫抖,遙遠的手指握著自己的棒棒,輕輕套弄,接著譚睿康又銜住了他的耳垂,舌頭輕輕舔舐。
遙遠被他這麼一親就高潮了,這是從來未曾期待過的,有一天他竟然會吻自己的脖頸,吻他的耳朵,吻他的唇。
他射了滿手,靠在枕頭上不住喘氣,臉頰浮現出誘人的紅暈。
譚睿康扯紙給他,遙遠有點尷尬,然而他感覺到一件事——譚睿康又硬了!
他硬了起來,從身後抵著自己。
如果說剛剛是晨勃的自然反應,那麼現在就一定是對他起了感覺。
遙遠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摸他,譚睿康笑道:“待會要洗被套了。”
“嗯。”遙遠射完也有點累,疲憊地說:“再睡會兒吧。”
他得手了,這種感覺很好很舒服,譚睿康竟然還不抗拒,這是很好的第一步,譚睿康臉上還帶點紅,乖乖地縮在被子裡,和遙遠摟著親了親。
剛剛硬了一會,又軟下去了。
“馬騮。”遙遠說。
“嗯。”譚睿康說。
遙遠想說點什麼,想了半天,想出一句。
“為了有效預防前列腺炎。”遙遠道:“至少每兩天要解決一次生理需求。”
譚睿康:“……”
遙遠發現這一次真的有用,他們經常親嘴了,接吻的時候不再顯得不自然,譚睿康抱他的時候動作也很自然,完全是摟著。
譚睿康的話少了很多,沒那麼主動了,兩人躺在沙發上,譚睿康抱著遙遠看電視,遙遠便戳戳他,說:“喂。”
譚睿康茫然道:“什麼?”
“你不會也抑鬱症了吧。”遙遠問。
譚睿康笑道:“沒有。”
遙遠說:“怎麼最近都不說話了。”
譚睿康摸了摸遙遠的頭,吻了吻他的唇,沒有說什麼。
遙遠心想他可能在鬥爭,一定是在做劇烈的心理鬥爭,在作為他哥哥和愛人之間角色的竭力切換,真苦了他了。
晚上譚睿康收了被子,兩人在被子裡踹來踹去,遙遠道:“你不要朝你那邊卷。”
譚睿康卷得像個蟲,說:“靠近點,寶寶。”
遙遠說:“寶你妹!別卷!讓我卷。”
譚睿康笑呵呵地看著他,片刻後抱著他,壓在他身上,兩人蹭了幾下,彼此都硬了。
“你有感覺。”遙遠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感覺。”
譚睿康嗯了聲,說:“奇怪,我怎麼會對你有感覺。”
遙遠:“對我有感覺很奇怪麼?”
譚睿康忙道:“不是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他臉上有點紅,硬著的□隔著睡褲,抵在遙遠身上磨來磨去,兩人纏著接吻,抱在一起,分也分不開。
譚睿康越來越放得開了,比以前更主動了點,會壓著遙遠吻他,彷彿很喜歡這種感覺。然而彼此還沒到脫了衣服抱的地步。
翌日清晨,譚睿康眉頭深鎖,說:“弟,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遙遠道:“什麼?”
他敏銳地感覺到稱呼又變了,心裡咯噔一響。
譚睿康說:“咱們的錢花得快,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遙遠明白了,接下來譚睿康一定會說——哥去……
“哥去找份工作吧。”果不其然,譚睿康道。
遙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