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一圈。
……
衛士郎是央視劇組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一個最基層的場務。
丁理慧和馬和紗剛進組的時候,他也有機會藉著交代工作的機會,跟美女們聊幾句。
後來陳導臨時拍腦袋決定要同期試旁白效果時、讓“那個誰”去把丁理慧喊來商量那個傳話的“那個誰”,正是這個衛士郎。
不過所有的接觸,也就僅限於此了。
後來,隨著丁理慧成為了正牌簽約的本片配音演員,衛士郎就更沒資格跟對方閒聊了。
“唉,跟了個紀錄片劇組就是晦氣,連個跑龍套的外圍女都遇不到。”今天的衛士郎剛好有點水土不服,鬧肚子,所以請假了,並沒有跟著劇組去片場,而是留在了酒店。
他想方設法偷偷找到家漢人開的小店,買了點白酒自己回家喝著殺殺菌。
在西北,不喝酒的人很多,相當一部分店也不賣酒。所以他也不方便在飯店裡大模大樣喝,而是買回來踹房間裡喝。
用他的話說,肯定是昨天吃的那家店廚子不洗手,才害他鬧肚子的。老酒鬼總有各種藉口去喝酒。
回到所在房間的那一層時,他一瞥眼看到走廊上有個遠遠看去就很有氣度、衣著也非常華貴的挺拔俊朗男人,在那兒踱步。
再定睛一看,那男人正是在丁理慧和馬和紗住的那間房間門口晃悠。
衛士郎立刻一閃身假裝沒看見。然後把酒擰開,喝了幾口,假裝恍恍惚惚地跑到自己住的房間門前,拿鑰匙開了門。
一進門,他立刻醉態全無,又趴在貓眼上看走廊上的情況。
“小丁和那個古迪麗娜有富豪闊少探班?難道她們是被人包養的?也難怪,我說呢,都只是在校大學生,就能進我們大央視的劇組,原來是靠皮肉賣出來的!”
衛士郎只是碎碎唸了一句,本來也只是社會次底層絲的羨慕嫉妒吐槽,並無深意(能混進央視,哪怕是基層工作人員,也沒資格算“社會最底層”了,所以是“社會次底層”吧。)
不過他轉念一想,就有了別的念頭。
央視的基層工作人員,其實很苦錢很少確切地說,是正經的工資不高,沒法和外面的民營傳媒公司比。但與此同時他們的福利和人脈是很值錢的。
衛士郎這種基層工作人員,外地去京城打拼了幾年,也能在京城房子暴漲之前攢夠首付,也算是個勵志的北漂了。所以他買房靠的肯定不是死工資。
而是有時候利用工作之便接私活。
比如,所有國內的導演,如今基本上都有一個行規,那就是不許任何演員和工作人員,在拍片的時候開手機怕的就是有人拿手機拍了片場的花絮,出去匿名爆料賣錢。很多導演甚至要求開機的時候所有人把手機統一交上去,集中管理。
但作為場務管理人員,總歸是有些許以權謀私的便利的。更何況導演只管得到開機的時候,管不到大家收工休息的日子。
所以,很多貧窮又想撈快錢的場務人員,背後其實都有常年收稿的娛樂雜誌狗仔編輯,能偷到一張兩張名人照片,只要內容夠好,那都是幾千幾萬地來錢。(如果是一線明星的一手緋聞影片,卓某那樣的大狗崽出幾十萬買都有,畢竟有需求就有市場。)
“那個丁理慧,既然長得也不差,算是七八分的美女,嗓音又那麼好,眼下起點也高了,假以時日說不定就是個圈子裡的名人了……可能要等幾年。”
“那個馬和紗,雖然只是個學音樂的,不懂表演,但是那副長相……嘖嘖,哪怕她什麼都不會,這次的片子放出去之後,妥妥的做個網紅沒問題。能不能做明星,要看她有沒有演技、有沒有後續炒作了。”
“這樣的人,要是可以拍她們一點料,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