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當成自己的私事,重視程度完全已經提高到了第一優先順序。
相比之下,倒是馮見雄更加為她考慮:“錢的事情都是小事,紗紗,我們要以人為本。你還小,又是學藝術的,說不定將來在娛樂圈裡成就不可限量呢。
可不要小看自己名聲的重要性。有些東西,功成名就之前覺得沒什麼,等你什麼都有了之後,回頭再看,說不定就後悔了。”
僅僅幾句話,就把馬和紗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原來在雄哥心裡,我的名聲比幾千萬的生意還重要,真是一個好男人呀。”
最關鍵的是,馮見雄這番話聽起來還不像是在唱高調的討好妹子,而是發自肺腑的成功人士切身經驗感慨。
那感覺,就像是聽馬風說“其實錢有什麼用?還是啥啥啥更重要,我真心寧可拿一千億換取自己的青春”。
這種無形的效果,就很致命了。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呢?雄哥你儘管說,我都聽你的。”馬和紗不由自主就把自己放到了一個絕對言聽計從的位置上。
馮見雄揉了揉剛剛被馬和紗擦拭過的脊背,起身吃了一口泡麵,捏著叉子緩緩地說:“第一步準備工作我已經做好了我在裡面的時候,故意拿捏好了說話的尺度,挑釁他們揍了我一頓。
你也記得的,進去之前,我讓你給我拍了專業的對比照片,而且分發過了。所以,我就用這招脅迫他們,用不披露他們刑訊為代價,換取史隊逆向旁敲側擊,把這次主動聯絡譯製出版社相關負責人的那個狗仔給挖出來。
我只給他們三天時間,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得手的。不然拖久了,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卻還沒驗傷,就威脅不了他們了。到時候,我們一邊告那些狗仔和爆料媒體誹謗,損害名譽權和**權,一邊再作另一手打算。
只要這個官司勝訴了,你我的名聲就可以挽回,說不定還能反向炒作一下,讓你的名聲比官司之前更好。”
馮見雄陳述的訴訟請求,包括了**權和名譽權,可見他是要強調媒體方面捏造事實、無中生有汙衊的。
拿不存在的事兒損害對方的名聲,這才叫“侵犯名譽權”。
如果說的是真人真事兒、只是不該對社會公開,那隻能叫“侵犯**權”。
如果只告“侵犯**權”,那就等於預設了他和馬和紗是有姦情的。
馬和紗聽了馮見雄的全盤計劃,卻是越聽越心驚。
她本來只是覺得馮見雄捱了揍,有些同情心疼,但也僅此而已。
現在聽馮見雄這麼輕描淡寫的陳述,她才第一次知道,原來“馮見雄是為了換取揪出那個偷拍她、汙衊她名聲的幕後小人,才故意用自己捱打的苦肉計換取線索”。
這一下子就把馬和紗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雄哥你怎麼這麼傻,被打壞了可怎麼辦……你剛才還說要以人為本呢!你怎麼雙重標準說話不算話!我生氣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相比之下名聲才是身外之物,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馬和紗的情緒有些無厘頭,明明是感動得不行,發洩出來時卻有些語無倫次、思路混亂。
還不顧馮見雄的傷勢,拿小拳拳繼續捶馮見雄。
“行了,停手,疼的!”馮見雄倉促放下泡麵,扭住馬和紗的雙臂,讓她安靜下來。
馬和紗也不知道是不是思路太混亂,掙扎了一下,居然就撲進馮見雄懷裡,再次感動成了嚶嚶怪。不過僅僅幾秒種後她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倏地縮了回來。
“雄哥,那,這種事情,我們打官司勝算大麼?”她暗暗決定自己也要多做一些努力,幫雄哥增加一些勝算。
“**權是肯定可以告下來的,名譽權稍微有些費事兒。不過,你要相信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