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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部分

這個青年也不戒意,就象沒有聽到號角聲一樣,他繼續溫和地答道:“那我告訴你我名字,我是鞏縣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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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龍上九霄(上)

“王,王,王畫?”可憐這個火長舌頭都打捲了。

大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王畫的名字,王畫的名字是自己有資格能說的麼?

其他幾個士兵同樣嚇得直哆嗦,雖然手裡拿著兵器,但他們絕對不敢上前一步。立功,得有命立功才是。

王畫就象一個微服私訪的官員一樣,看著他的子民,態度依然很柔和,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繼續問道:“難道我不象王畫?”

“象,象,”這個火長結結巴巴地答道。

天知道象不象,王畫一次慶州也沒有來過。但王畫這個名頭,想來沒有人敢冒充。

王畫也不說話,看著城門下面黑壓壓的長龍,三十幾個大漢如眾星捧月一樣,拱衛在他身邊。

這時候閭牆上又走上來十幾個平民裝束的大漢,還拿來一張桌子與一個矮椅,一把古琴。

這是在幹嘛?城頭上幾個士兵都愣了一下。有兩個反應過來,心中想到,不好,王畫不可能只帶著這幾十個手下前來慶州的。想是想到了,可這句話生生憋在心中,吱都不敢吱一聲。

按照道理,馬上立即拉上吊橋,關上城門,拉吊橋的絞索就在身邊,但敢拉麼?

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王畫坐在矮椅上,然後看到王畫雙手搭在琴柱上嘆息道:“好久沒有撫琴了。”

這段時間忙壞了。但過了這兩天,事情就應當能清閒下來。而且另兩個人已經悄悄來到八州。張守珪,這是一個能文能武的智將,但因為跟隨王畫兵發洛陽,後來一調再調,然後在王畫殺出洛陽時,被同僚再次陷害,貶到嶺南。不但貶到嶺南,還貶到了交趾演州,也就是在後來河內南邊安城。因為到了嶺南,許多地方百姓都受過王畫的好處,唯有交趾受的好處最少。事情還沒有結束,在去往嶺南的道路上,看押他計程車兵奉了某些人的命令,想殺害他。

可這時候王畫早到了鄯南,聽到此事後,立即吩咐手下派人跟蹤與保護。原來是準備等他到了演州後再與他聯絡。不是將他帶到鄯南就沒有事了。還有家人,這需要同時轉移。還有,一旦到了鄯南,這回性質與上次勤王性質有些不同了。也要徵求他的意見。

見到士兵要殺害他,跟蹤的人不得不出現。

到了這時候,張守珪比王畫還心灰意冷,不用勸說,就主動投奔王畫。想到他的故事,王畫想到了《水滸傳》,一個個都是英雄好漢,可都讓昏暗的朝廷逼反上了梁山。

但不是馬上就能來鄯南,從嶺南到鄯南很遠,還要及時轉移家人。因此直到上月末他才到達。

這個能文能武的大將,本來就經過數次戰爭的磨練,更加成長起來。他的到來進一步充實了血營的實力。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為什麼吐蕃有了論欽陵與沒有,就成了兩個樣子?正是有了這個殺神存在。

或者安史之亂髮生前,李隆基不拷打貶放王忠嗣,使王忠嗣抑鬱而死,發生後,不殺死高仙芝與封常清,不顧軍事常理,硬逼哥舒翰出兵,縱然安祿山兵近潼關又有何妨?這就是有名將與無名將領兵的區別。

除了張守珪外,還有一員大將,烏可利,同樣因為朝廷打壓,他也不象李楷洛,家人都留在長安。因此一怒之下,跑回契丹,當了一個部族的大將軍。聽到王畫反唐,來了精神了,悄悄跑到八州投奔王畫。還問了一句:“王營督,你是真反還是假反?”

讓王畫揍了一拳。不過就是不反,烏可利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