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與王畫想到一起,但王畫還是不大明白,如果是李旦授意人寫下的。李旦這樣做有什麼用意?畢竟自己是清流,以他的智慧,應當能猜出來,自己不會主動附從韋氏,至少不會做韋氏的爪牙的。沒有必要對付自己。對於韋氏的要求,王畫更不會主動答應。就是自己到了非對付李旦不可的時候,也可不能去做韋氏的惡狗,得到好處韋氏落下了。出了事,自己可沒有武三思與她那種密切關係,會立即將責任往自己頭上一推。
自己傻了不成?
他立即答道:“皇后,臣還是那句話,臣願意做陛下與皇后的孤臣,可爭鬥臣不想參與。”
“孤不會逼你。但某個人會不會放過你?你自己慢慢想吧。不過孤聽你說想為陛下與孤做些實事。眼下倒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既然德靜王被孽障殺害,說明讖言與天兆是人刻意為之。因此,陛下與孤想還德靜王一個清白,這兩件大案孤會讓陛下下旨,讓你調查。”
讓我調查?王畫又是一陣誹謗,但他立即說道:“如果皇后一心要臣去查此案,臣願意接旨。不過對於除夕那件事,因為臣想不明白。所以臣不敢準確答應皇后小能否調查出來結果。”
“哦。滑州詛咒案同樣神鬼莫測,寶藏案過去一年有餘,就連榜文的事,那麼隱秘,你閒居在家,居然都得到許多線索。難道真如信上所寫,因為是你做下的,所以不敢調查了?”
王畫暈死,心裡又詛咒寫這封信的人。
但他面對韋氏,並不吃力,忽然靈機一動說道:“皇后,如果一定要臣查這兩件案子。臣可以答應,但臣要向皇后討一個人,協助臣一起調查。”
“是誰?”韋氏聽了一喜。本來是刻意刁難王畫,沒有想到王畫居然答安下來。
“安樂公主。”
“裹兒?”韋氏聽了驚訝地說了一聲,然後沉默不語了。她摸不準王畫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上一次賑災時就因為請了李重俊,結果查出來兩件驚天大案。或者現在王畫真有些線索,而這些線索牽涉到很多人,所以才請裹兒協助?
所以她打了一個哈哈說:“這要等孤回去後,請求陛下恩准。時候不早了,孤要回宮了。”
王畫再次做著吃力狀,站了起來說:“皇后且慢,讓微臣與公主一道恭送皇后回宮。而且陛下受到此事打擊,微臣也勸公主殿下回到皇宮待上一段時間,安慰陛下。”
這倒合了韋氏的心思,她也沒有想到其他,立即同意下來。
王畫將李裹兒與沐孜李喊進房中,勸李裹兒幾句。畢竟是血肉相連,平時父親對她也十分痛愛,李裹兒答應下來。但李裹兒出了房間後,王畫沒有同時出來,又向沐放李叮囑了幾自,才在沐放李狐疑的眼神中,離開房間。
這時候也到了下午了,皇宮裡還是很亂,有許多官員在清拿羽林軍中李重俊的黨羽,還有隱埋屍體。武三思父子的屍體也被找了出來,放在靈樞裡面,李顯帶著一群大臣正站在靈樞前默立。他表情陰森,不知道他心中有什麼想法。
王畫伸頭看了看,如果不是看到李顯站在靈樞前面,他都不能判斷出來,他們就是武三思父子。因為死狀太慘了,被戰馬拖了很長的一段路,又被老百姓砸了許多石頭瓦片,然後又被斬了頭,都沒有辦法辨認原來的相貌。李裹兒上前拉著李顯的手,李顯看了一眼,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裹兒,你回來啦。”
然後沉默不語,可見他的心情惡劣。
王畫也不會犯這個傻,站在各位大臣身後,然後乘大家
回到家中,天都黑了下來,雖然城中百姓十分緊張,王家上下卻很開心。
不但王家開心,有許多大臣也十分開心,武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