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閃來一道黑影。
兩口寶劍閃爍著慘綠‘色’光華,攜著森森寒氣往白焰的咽喉刺來。
白焰面‘色’‘陰’沉如寒冰,眼眸之中盡是森然的殺氣。
眼見著兩道劍光襲來,他右手揮動斷嶽劍橫掃而出,左手拍出一片白‘色’火焰。
“嘭!”
斷嶽劍將兩把短劍給震的偏向一旁,白焰火焰擊中了那團黑霧,發出一道悶響聲。
那穿著斗篷的二級武宗,頓時被白‘色’火焰給擊潰了元力護盾,渾身鮮血淋漓的倒飛回去。
白焰立刻踏前幾步,握著斷嶽劍朝那穿斗篷的武宗劈斬而下。
但那人身影一閃便消失在渾濁光幕中,眨眼之後就出現在百丈之外。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斗篷武宗持著雙劍,從白焰的背後發起襲殺。
白焰只好放棄追殺,再度揮劍抵擋背後的襲擊。
如此一來,兩個穿斗篷的武宗,來無影去無蹤,藉著渾濁光幕的力量,與白焰廝殺纏鬥著。
儘管白焰能夠打敗這兩人,但是在光幕中作戰卻處處受挫,反而被對方牽制的寸步難行。
照這樣下去,白焰的力量必然會被消耗一空,屆時他就要被斬殺與光幕中了。
梅清寒與唐寶都面帶憂‘色’,關切的望著白焰。
而何無恨的眼神,則掠過了渾濁的光幕,望向大廳的深處。
在距離光幕兩百丈遠的大廳深處,有兩座巨大的黑‘色’雕像。
那雕像刻畫的是兩個穿著斗篷,手持雙劍的偉岸武者。
武者的面目被‘蒙’面巾遮住,只‘露’出一雙眼睛。
眼睛被刻畫的栩栩如生,透‘露’出一股邪異、狡詐的意味。
在兩座雕像的中間,有一張寬闊巨大的石椅。
那石椅通體呈淡綠‘色’,好似翡翠一樣晶瑩剔透。
細看之下便會發現,這張可供一人躺下的石椅,竟然是用元靈石做成的。
粗略估算一下,製作一張完整的石椅,至少也要耗費上千塊元靈石。
“真是怪異的癖好,竟然用元靈石打造椅子來做。”
何無恨眉頭一挑,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
在這張價值連城,足足上千塊元靈石的石椅上。
有一個身材瘦削的黑衣男子,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
這是個穿著黑袍,帶著黑‘色’面罩,穿著黑‘色’斗篷的男子。
他的面目被面罩遮住,看不清什麼模樣,只‘露’出一雙狹長的眸子,閃爍著玩味的笑意。
此時他正斜倚在元靈石椅上,左手搭在椅背上,右手放在‘胸’前,握著一枚環佩打量著。
那枚環佩有落雪的小手那麼大,通體呈現出雪白‘色’,散發出氤氳的光霧,‘波’動著‘逼’人的寒氣。
“這就是琳琅環佩?那此人就是飛天貓了。”
何無恨心裡暗暗揣測著,臉上的冷笑之‘色’更濃了。
梅清寒和唐寶兩人,還在緊張的關注著白焰的情況,急切的要去營救。
何無恨卻制止了他們,身影一閃便飛掠而出,直奔大廳深處的那張元靈石椅而去。
數百丈距離,對他而言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到了。
他扇動著血焰羽翼,猶如血焰神鳥一般劃過漆黑夜幕,降落在那座十丈高的石雕上。
他雙臂橫抱在‘胸’前,踏在石雕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望著腳下的元靈石椅。
坐在元靈石椅上的飛天貓,原本正面帶得意之‘色’的打量著琳琅環佩。
冷不防頭頂傳來破空聲,飛天貓下意識的便將琳琅環佩收入袖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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