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裡突然起了大火,認識的人都知道那是紹侯爵的別院,一時間周圍的百姓驚起,紛紛提著木桶打水滅火,一直忙活了半夜才把火撲滅。
當紹侯爵得知訊息的時候,並不意外,看著眼前的人道“糧草都被毀了,這次看他們用什麼來打仗。”想到被燒燬的宅子不由皺眉“只是你這也太浪費了,那處宅子雖然不大,如今已經被燒燬得一片灰燼。”若不是有附近的人幫忙,連最後的第幾都會被燒燬的一點不剩。
“怎麼了?”對方似乎不知道他有什麼不滿的“糧草自然是要燒燬的,但不會在別院裡,別院裡只藏了一小部分,其餘的十幾萬擔糧食都放在城西,等把最後這幾家的糧草收起了,就會一起燒燬了,免得動靜太大被人起疑。”
聞言,紹侯爵站起來,桌上的茶杯被袖子掃落在地“你說什麼?你們還未燒燬那批糧草。”瞪大雙眼,似乎不敢置信他所聽見的。
“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一變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剛才下人來報,說城西的宅院被一把火燒了,不是你們,那是誰?”紹侯爵挑了挑眉,若不是因為他是太子身邊的人,日後那位總會要坐上那個位置的,而他就是太子一黨的,只不過除了有些糧食,其他的權利一概沒有,好歹他也是一個侯爵,卻不得不聽從眼前的人的安排,只是因為他說不能暴露身份,聽說這次來購糧的人是三皇子那邊的,三皇子與太子想來不對盤,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了。
“不可能是我們的人,難道是衛家?”想到這,深色長衫的男子連忙站起來,朝紹侯爵躬了躬身道“或許出了什麼事,小人出去看看。”不等紹侯爵點頭人已經離開了。
“小畜生”看著離去的身影,紹侯爵忿忿的暗罵了一句,才招手讓人進來“城西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
“爵爺,巡城的人剛剛來報,說是看見一大股人架著馬車從城西的城牆穿過去,那些人看起來很像蒼鷹寨的人。”蒼鷹寨,方圓幾百裡內那個唯一山寨裡住著上千名山賊,哥哥兇猛異常,就連一個女人就能單槍匹馬的殺死三個衙差,對這個蒼鷹寨,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又怎麼不害怕。況且平城不是什麼軍事重城,衙差和守城士兵加起來也不過八百人,怎麼可能是山賊的對手,因此對於這些山賊,他們也不敢貿然出兵,大多時候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這群山賊,竟然堂而皇之的開啟城西的城門從城中將糧草燒燬,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當夜,紹侯爵睡得並不安穩,早上起來就從管家那知道訊息,不只是別院,就連他們藏在隱秘之處的糧草也不翼而飛了,毫無疑問,都是那群山賊做的手腳。
平城的人都知道,大火之後的第二天,城裡的衙役以及巡城士兵都出動了要去圍剿山賊,天黑的時候都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回到城裡,損失慘重。山賊依然在那處高山上,不過百姓們越來越害怕,又開始慶幸他們窮得山賊都惦記不上,該害怕的應該是那些地主們,可看見慘敗的景象,誰都不敢再去侯爵府哭訴,就怕被蒼鷹寨的山賊聽了風聲,會找上門來,只能戰戰兢兢的抱著金銀財寶過日子。
同時損失慘重還有朱朱他們住的那家客棧,朱朱的銀子全都被他們收走了,山賊拿走的銀子有自動還回來的可能嗎?就算她候著臉皮,也不敢再問啊
所以她用那塊玉佩從衛家的錢莊裡支出了兩萬年銀票,轉而把其中的一萬九千九百兩銀票以唐月瓏的名義兌換出來,剩下的一千兩銀子交給田成,也就是蒼鷹寨的大哥。身上揣著五十兩銀票以及四十兩銀子,其中的十兩讓小黑子交給客棧老闆付房錢以及那天的房錢。順便讓他把他們的行李拿回來,那時朱朱就在蒼鷹山根本無暇出來,幸而包袱裡除了衣服好也沒其他的東西。
誰知道小黑子東西倒是把他們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