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壞你的手了,別再受傷了,好嗎?”
撞車中槍,這男人的身體是鐵打的也不是這麼個用法啊。
他撩開她的頭髮,摩挲著她的臉頰:“如果你捨不得你父母,我可以把他們接到英國去,這樣你爸也能得到好點的治療,你也能常常看到他們。”
“我不知道,聶峙卓。”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愛情是美好的東西,所以她追過一次,摔了一次,又信過一次,也絕望過一次,叫她怎麼相信他的愛情沒有欺騙的成份?或者是像瞿仲亨一樣沒興趣就開張支票把她解決了?
“你知道的,只是你不肯承認。”他輕舔她的唇瓣,唇舌繼續交纏,大手在她的後背遊移,摸到了文胸釦子,沒兩下就隔著衣服解開了釦子。
胸部一陣被釋放的感覺,單瑾舒伸手按住鬆垮的文胸,他卻已經探進了衣裳內,尋摸著她的背脊。
“別……”她安撫地靠在他肩頭,按住他在她衣衫裡的手,所幸他另一隻手還掛在那,不然她鐵定招架不住他的攻勢。
“還記得我回到古堡後就直接上樓的那一天嗎?”手被按住,他低頭吻住她的唇瓣,蜻蜓點水般廝磨著。
她點點頭,還記得那天之前他消失了很久,回來時她匆匆瞥過他一眼,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乖女孩,去把我的西裝拿過來。”
她鬆開他的手,爬到床邊抓過他的西裝,只見他在西裝裡袋裡找了一會:“看這個。”一條掛著心形的鑽石吊墜的項鍊呈現在她眼前。
“這是……?”心形的吊墜中間鑲嵌著一顆4克拉的鑽石,四周圍繞著心鑽鑲嵌著密密麻麻的碎鑽,使得它不止是用美崙迷惑可以形容的。
“從義大利回來後,我一個客戶正好要我去幫忙,他是個珠寶商,辦完了案子他帶我參觀他的工作間,我看到他們的師傅在鑲嵌吊墜,就試做了一個,誰知道這東西還挺難做,弄了幾天也算是有個模樣,他們說好的吊墜需要合適的鏈子相配,你走的那一天,我原本就是去拿這條鏈子回來。”他邊說著邊解開項鍊釦子,給單瑾舒戴上,看了看她正面,笑著道:“看來Charles沒騙我,是得有好鏈子。”
單瑾舒摸著頸間涼涼的飾物,原來他當時把她丟在古堡裡就是為了去弄這個?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給我做這個?為什麼你要替我擋子彈?為什麼你要去撞車?為什麼你會追來?我對你沒那麼重要的不是嗎?你要寵物的話有的是女人排隊給你玩,你何必弄這些東西來誆我?我好不容易才走了出來,你別來招惹我了好嗎?!”她抓著他的病服,被淚水打溼的眼睛乞求地望著他,不要再一次的玩弄,不要再一次的欺騙,她寧願選擇不去相信!
他撫過她的髮際,傾身吻住她蹙起的眉心:“單瑾舒,管樂團裡的鋼琴女孩,跟我錯身而過的女孩,那個失足掉下臺還堅持演奏的女孩,那首曲子的旋律我還記得。”
他的話讓她愣住,失足落臺是她大學時期為大她兩屆的畢業生表演的那一次,記得當時他這個風雲人物不是早就已經飛走了嗎,怎麼會知道:“當時你在?!”
“同一間琴房裡一個月來都有同一個女孩在練同一首曲子,耳朵聽得生繭了,正式表演當然要看看那個毒害我耳膜的人是誰了。”他邊說著邊咬上她的耳朵,這就是他為什麼那麼喜歡咬她耳朵的原因。
她臉蛋微紅,偏開頭躲開他的啃咬:“琴房那棟樓那麼偏僻,你又不是藝術系的,你去那裡做什麼?”
感覺身側的男人似乎頓了下,她抬頭,看他一臉不對勁,想到了校園裡流傳的那些訊息,頓時茅塞頓開:“哦!你跟女生約在那裡!”這色狼!
他笑呵呵地壓下她指控的手指,抱著她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