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露出溫和的微笑:“哦是的,親愛的夏洛克,我會記得在你今天的感冒藥里加上助眠的藥物,這次保準能讓你一覺睡到大天亮。”
比利打了個哆嗦,正好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福爾摩斯預料中的人走進了房間。
是滿面愁容的雷斯垂德。
“夏洛克,比利,這兩個傢伙完全不承認他們是偷盜伯恩住宅珠寶的大盜,我發電報聯絡薩里郡那邊的警局,他們根本沒有一點能夠確認兇手資訊的線索,只告訴我你們或許有相關的指紋線索,指紋是什麼?這東西作為證據靠譜嗎?”
福爾摩斯瞬間容光煥發地站起身來,快步來到了衣帽架前立馬開始將外套套在身上:“這當然靠譜,我最近正在跟亨利跟比利做指紋相關的研究,正好要跟你們警局聯絡呢。華生,這可是指紋第一次應用到破案中,這麼重大的時刻,我怎麼可能錯過,而且我的燒已經退了,你可不能再阻攔我了。”
去練舞室打!
“比利,還坐在那兒幹什麼,趕緊收拾一下去警局。”福爾摩斯說著已經將帽子戴好,手裡握上了手杖。
比利連忙站起身來,來到福爾摩斯身邊將外套帽子穿好。
華生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他本來就是個好奇心重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跟著福爾摩斯一直奔波去破案。
他一直聽福爾摩斯他們在做指紋研究,但忙於婚禮籌備的他並不清楚指紋跟破案之間的關係,現在聽到福爾摩斯的話,當即也站起身來:“那我就來看看這指紋到底怎麼應用到破案裡。”
坐上馬車的比利直接壓低聲音對福爾摩斯說道:“昨晚你可沒說你也要跟上來?”
昨晚福爾摩斯的意思完全是讓他帶著亨利去警局。
“嗯哼,因為我覺得如此重要的時刻怎麼能缺了我這個偵探呢?而且有我在場更有說服力。”福爾摩斯回答的面不改色。
比利看了看前面那輛車的華生,忽然明白了怎麼回事:“是不是昨晚你的燒還沒有退,今天早上燒才徹底退下來,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是騙了華生。”
“聰明的比利。相信你也知道這件事告訴華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如果你不想被扣工資的話。”福爾摩斯理所當然說道。
被威脅了的比利:……
可惡的福爾摩斯!
看著氣鼓鼓的比利,福爾摩斯忍不住笑了起來。剛剛成年的比利還臉上還帶著點稚嫩青澀,再加上這生氣的表情,莫名讓福爾摩斯想到了炸毛的小狗。
想到比利偶爾會冒出來的狗耳朵,如果對方有狗尾巴的話,此時一定啪啪啪的甩得很不愉快。
這想象讓福爾摩斯覺得自己有點手癢。
很快他們就接上了亨利,帶上了他這裡的資料前往了蘇格蘭場。
還在審訊室裡的巴克利兩人對之前伯恩莊園的盜竊案依舊矢口否認,只承認受人僱傭想要燒掉水晶宮。
他們顯然也知道數罪併罰會讓他們獲得更重的刑罰,在明顯知道這些警察沒有什麼證據能確定他們就是盜竊案的兇手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承認?
當比利跟福爾摩斯進入審訊室的時候,就聽到了巴克利的狡辯:“這兩年我可一直待在倫敦,沒有前往其他地方,不能因為我們是受人僱傭來燒水晶宮,就覺得其他未破的案件也是我們做的,想要栽贓也要拿出證據來!”
“證據很快就過來了,就比如你們涉嫌故意傷害亨利·休斯這件事,相信休斯先生對你們兩個印象絕對深刻,第一眼就能把你們認出來。”福爾摩斯直接開口。
巴克利還勉強繃住了自己的表情,但那個高個男人此時卻已經面色大變,有些驚慌地看向巴克利。
“你說你一直待在倫敦,那出現在薩里郡的那兩個人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