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膽子可以大一些,這樣,就算他哪天離她而去,她也是有能力自保。
床上的人感覺到有人在觸碰她,只是這樣的觸碰,她不害怕,也不討厭,相反這樣的觸碰讓她心安,她下意識的靠近讓她心安的方向。
穆然鈺看她靠近,想起自己還沒有沐浴,就想著先沐浴完了再來讓她抱。
他一拿掉摟著自己的小手,那小手,又不自覺是抱上來。
他們就這樣,一個把手拿掉,一個又放上去。
就這樣來來回回十幾次,許是一個方向睡久了不舒服,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事才就此作罷,他拿起衣服去沐浴。
這幾天不吃的人,早就餓得不行了。
前幾天,她來了葵水,他不能為所欲為,想著完了再多做幾次,補償回來。
他在這件事上,他占主導地位,說是他佔主導,某些時候,還不是她說了算。
男人玩得野,女人自然比不上,遇到珍惜你的,就會顧著你,就是在野,他都會收著點,不會不管不顧的索取。
沐浴好的人,本可以直接和心愛的人,一起就寢。
但他低頭瞅了一眼,自己的下腹,咬牙堅持了一會才去就寢。
床上的人突然被抱著,也沒有驚慌,這懷抱的感覺,她再熟悉不過了。
她翻身,一個勁的往他身上貼,本就忍得辛苦的人,哪受得住?這麼個貼法?
睡著的人還不知道,她自己惹火了。
睡著了的不知,醒著的,不能裝什麼都不懂,就幹抱著,沒有別的想法,那是不可能。
許是,他下腹的異樣,過於真實,她有點難受,睡不好,下意識的想找個舒服的位置繼續貼著睡。
本就準備蓄勢待發的某處,現在是直接抗議了。
“愛妃,本著疼你,不捨的鬧你,你可倒好,一個勁的挑戰我的忍耐度,你夫君我是正常男人,所以接下來,你知道的。”
說著最狠的話,辦最慫的事,說的就是,在床上忙得不行的他。
一會兒把人這樣,一會把人那樣,就是再好的脾氣,也架不住這麼個折騰法。
她是被他給弄醒的。
也是,他都忙成那樣了,要是她還不醒,說不過去了。
“你接著睡,不耽誤我的。”
蕭語柔:這盡心盡力的,讓她怎麼睡?
她就像一個妖精一樣,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了句:“你這麼,盡心盡力,我大抵是睡不著了,不如就陪著你,盡力好了。”後面的‘盡力’二字,她說的極其的媚。
不得不說,蕭語柔對於怎麼上道,她還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論的。
“那就看看,愛妃的盡力,是怎樣的?讓我開開眼界,可好?”他放慢了動作,極其的溫柔的在她耳邊問道。
他不知,她從哪裡學來的,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這是以前沒有的感覺。
他舒服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以往占主導地位的人,這次換過來了,她占主導地位。
幾個回合下來,雙方都精疲力盡。
收拾好了一切,他才開始審問她。
“愛妃,你變了,說吧!是誰教你的?你我在一起多少個日夜了,你會不會我可太清楚了,這次,我都有點要降不住你了,說吧!是不是有人教?你的夫子很厲害,你也聰明,一提點就能玩的明白,不過顯然,你的技術還是欠了的火候,一看就是第一次這麼玩,所以到底是誰教你的?”
穆然鈺:他的愛妃,他在清楚不過了,以為就是他做了一些比較出格的,她都要嚷嚷兩句,嚷歸嚷,還是會配合他。
剛才的那些姿勢,可比以往的玩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