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馬車終於到皇宮了。
蕭語柔下了馬車,就看見一公公模樣的人守在宮門口。
公公快步朝著她們走去,還說:“鈺王爺,鈺王妃,陛下特意讓奴才在此候著,等你們。”
“愛妃,走吧!”穆然鈺摟著他的愛妃道。
一行人到了皇帝的寢宮。
“鈺王爺到!鈺王妃到!”公公高喊道。
來的人還真是不少啊!
一屋子都快站滿了,知道的這是病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要馬上要昇天了,自古有句話就說,無情最是帝王家,一看皇帝不行了,一個個都來哭天喊地,也不知道,他叫他們來有什麼事,穆然鈺一副看戲的表情在內心感慨道。
“父皇、母后,兒臣來晚了,還請責罰!”穆然鈺態度還算良好的在請罰。
蕭語柔也跟著跪了,要一起領罰。
“愛妃,你這兩天大病剛初愈,不宜跪著,還是坐著吧!福德海,給本王的愛妃,搬張椅子。”
穆然鈺不管旁人的神情,對富德海說。
福德海領了命令,他瞧了瞧皇后。
皇后給了一個點頭的動作給他。
“好的,奴才這就去。”
“好了,就放這吧!”福德海在使喚小公公們把椅子放在床邊。
一屋子的人,除了皇后和蕭語柔是坐著的,剩下的都是站著。
人群中,有人在竊竊私語。
“什麼大病剛初愈,昨天,她不是還好好的參加了,辰貴妃辦的賞花宴嗎?”
“就是,還彈了一首鳳求凰。”
“貴妃都不敢坐椅子,她怎麼敢,有什麼資格坐?”
這時皇帝悠悠醒來。
“陛下,你醒了?可有那不舒服?御醫快來給陛下瞧一下。”
太醫上前檢視了一下,立馬就跪下說:“陛下時日不多了,皇后還是……”剩下的話,御醫不敢說了。
“好了,你下去吧!”皇后揮了揮手道。
皇后看了看床上已經油盡燈枯的皇帝,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
“陛下,傳位遺詔,放在了何處?”皇后迫切的想知道傳位遺詔在哪裡了。
皇帝回應她了。
“皇后,叫富德海,過來。”皇帝的聲音很虛弱。
“好。”皇后應聲道。
“富德海,陛下叫你。”皇后急忙喊道
福德海上前,“陛下奴才來了,您有什麼要吩咐奴才的嗎?”、
“去把遺詔拿過來。”
“好,奴才這就去。”
福德海把遺詔給拿了過來。
“陛下,遺詔拿來了。”
“宣讀吧!”
“好!”
“陛下有旨,立九皇子穆然軒為儲君,還有,加封鈺王為攝政王,協助儲君一起處理朝政,欽此! ”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皇后你也回去,鈺王留下。”
一幫人恭恭敬敬的退出了皇帝的寢宮。
“說吧!有何事?”穆然鈺一副不耐煩的語氣。
蕭語柔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要他說話,不要那麼不耐煩。
現在想想,他叫自己把愛妃帶來,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吧!
蕭語柔也確實是這個意思,皇帝彌留之際,連個願意為他哭的人都沒有,算來也是可悲。
“這是調動禁軍的令牌,不到關鍵時刻,不要用,知道了嗎?”皇帝一口氣說那麼多,累的直喘氣。
“嗯,知道了,你對他可真好啊!什麼都替他安排好。”穆然鈺平靜的說,
看似平靜的面龐,可蕭語柔還是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