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激烈的戰鬥樂章。
柳千斤的劍法越發凌厲,他的每一劍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彷彿能開山裂石。他的眼神中燃燒著鬥志,試圖突破沈無憂的防禦。然而,沈無憂的木棒卻如同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將柳千斤的攻擊一一化解。那木棒堅如磐石,無論柳千斤的攻擊多麼猛烈,都無法撼動它分毫。
柳千斤劍法越發兇猛,劍勢如狂風暴雨般向沈無憂襲來。他身形矯健,步伐靈活,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彷彿要將沈無憂斬於劍下。
沈無憂卻毫不畏懼,他眼神專注,緊緊盯著柳千斤的劍招。木棒在他手中舞動得密不透風,一次次地擋住柳千斤的攻擊。他時而側身閃避,時而躍起反擊,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落下風。
突然,柳千斤一個箭步上前,劍如閃電般刺向沈無憂的胸口。沈無憂急忙用木棒抵擋,但柳千斤的力量極大,將他逼得連連後退。沈無憂穩住身形,心中暗忖:這侍衛果然厲害。
沈無憂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猛地一跺腳,身形如獵豹般衝向柳千斤。木棒帶著呼呼風聲,向柳千斤砸去。柳千斤連忙舉劍格擋,卻被沈無憂的力量震得手臂發麻。
霍修鳴看著這場激烈的打鬥,心中不禁對沈無憂刮目相看。他原本以為沈無憂會很快敗下陣來,沒想到他竟能與柳千斤打得如此難解難分。霍修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笑容,他開始好奇這場決鬥最終會以怎樣的結果收場。
在這次激烈的碰撞後,沈無憂和柳千斤各自向後退了幾步。他們大口喘息著,胸膛劇烈起伏,眼神中卻依然充滿了對彼此的警惕。汗水順著他們的臉頰滑落,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短暫的喘息過後,柳千斤再次發動了攻擊。他的劍法變得更加詭異莫測,如靈蛇般蜿蜒遊走,讓人捉摸不透。每一劍都帶著刁鑽的角度和難以預測的軌跡,彷彿隨時都能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刺出。沈無憂則全神貫注地應對著柳千斤的每一次攻擊,他的木棒在他手中如靈動的蛟龍,上下翻飛,變得愈發靈活。每一次格擋都恰到好處,將柳千斤的劍勢化解於無形。
突然,沈無憂敏銳地發現了柳千斤劍法中的一個破綻。那是一個極其細微的瞬間,柳千斤的劍勢稍有停滯,露出了一絲空隙。他毫不猶豫地揮起木棒,如閃電般朝著破綻處猛擊過去。木棒帶著呼嘯的風聲,以雷霆之勢砸向柳千斤。柳千斤察覺到了危險,但已經來不及躲閃。
木棒重重地擊中了柳千斤的手臂,強大的力量讓他手中的劍頓時脫手而出。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當”的一聲落在地上。柳千斤的臉色變得蒼白,他捂著受傷的手臂,踉蹌後退。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不甘。
沈無憂並沒有乘勝追擊,他靜靜地看著柳千斤,眼中閃過一絲惋惜。他知道,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他微微嘆了口氣,收起木棒,向柳千斤微微點頭,表達了對他的尊重。風輕輕吹過,院子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沈無憂站在那裡,等待著霍修鳴的裁決。
柳千斤捂著受傷的手臂,面色凝重地走到霍修鳴身前,單膝跪地覆命道:“王爺,屬下無能,我敗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深深的自責與愧疚。那原本堅毅的眼神中此刻也流露出一絲黯然,彷彿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懊惱。
“真是沒用的廢物。”霍修鳴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他的聲音冰冷而嚴厲,如同一把利刃刺向柳千斤。柳千斤的身體微微一顫,頭垂得更低了,卻不敢有半句辯解。
霍修鳴的目光從柳千斤身上移開,轉而看向沈無憂,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與思索。院子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眾人都在等待著霍修鳴接下來的舉動。
霍修鳴看向院中的沈無憂,目光如炬,沉吟片刻後緩緩說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