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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師父同時點頭:對對,您一出手,姓劉的保準嚇得尿褲襠。
師伯一口喝下去一杯:想當年不是我不吹,同輩分的沒有幾個能打過我的,我要是繼續習武,咋著也得有幾百個徒弟,你看看你,收的這幾個徒弟,要嘛是歪瓜裂棗,要嘛娘們嘻嘻的,還有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咋著,咱國家沒人了,誰都收。
師父就是賠笑,也不反駁,看來經過這次受傷,師父的脾氣沉澱了不少,不過我就不愛聽這些話了,咋著哥們雖然談不上一表人才,不過也還過得去吧,師伯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起碼我感覺二師兄也沒有這麼不堪。
不過我知道我要是現在和師伯唱對臺戲,他真敢揍我,明智的選擇就是閉嘴,迎合著說他說的對。
師伯喝了不到一斤,徹底的醉了,按說以他的酒量不至於啊,師伯臨去睡覺時說了一句話,把師父感動的痛哭流涕,師叔搖搖晃晃站起來,摸摸師父的腦袋:師弟,看你這樣,我心疼。
師伯說完就搖搖晃晃的去了西屋睡覺。
我拿張紙巾給師父擦擦眼淚:師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師父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回屋躺下。
我把桌上的殘羹收拾乾淨,自己對著夜空的月亮發呆,在思考著,人活在世上為什麼總是這麼多波折,總有些不幸的事情發生,總是有很多煩惱,有人為了生計四處奔波,有人為了財富四處鬥爭,到最後還不是什麼也帶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