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幫你去看一下,如果真的出大事的話,你就做好去自首的準備吧。”
“hey,hey,嘆……”
還沒等jay說完金嘆就把手機扔在了一旁,鬱悶地拍了下方向盤,這才是快速地向前開著車。
clayse道的公路上,一輛車頭有些凹陷的車一半衝進了草坪裡,另一半斜斜停在了公路上,車頭微微凹陷,在車身附近的地面上還留著兩道長長的剎車印記。
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道路邊上,腦門上滲著些汗水,正用著流利的英語滿臉懊惱地打著電話。
坐在後座的劉智夕手指緊緊地攥著自己的包,面色一片慘白,身體也是不斷地在發抖,心臟快速地跳動,像是要跳出胸腔。
她緊緊咬著下唇,直到嘴唇毫無血色也是沒有鬆開。
在車子失去控制的時候,她簡直以為噩運再次降落在了她身上,這次她會殘疾嗎……還是會死嗎……
不,光是內心一剎那的驚懼,已經……讓她痛苦地……想死了……
“小姐,你沒事吧?”那名司機透過降下的車窗有些擔心地看著面色很差的智夕。
“我……沒事。”她終於鬆開嘴唇,痛楚也是慢慢地從嘴唇上衍生開來,甚至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我已經打電話了,很快就有人來接我們了,不過,小姐,你這樣的狀況,還是先回酒店休息吧……”司機的話還沒說完,只聽見一陣跑車的轟鳴聲傳來,一輛招搖醒目的紅色跑車就是停在了路邊,從車上走下一個戴著墨鏡,個子高挑挺拔的男人。
金嘆見那車身只有車頭有些凹陷,也不像有人受傷的樣子,心裡也是鬆了口氣。
這時那司機也是走了過去,知道金嘆是來替撞了他們車的人來商量賠償事宜的就沒有給金嘆什麼好臉色。
派來援助的車在這個時候也是來了,轎車司機因為劉智夕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好也沒有時間和金嘆多做糾纏,小跑到車門處把臉色仍是蒼白的智夕給扶了出來,送進了援助車中,然後自己又坐進了副駕駛座上。
金嘆因為兩人都是背對著他所以也沒把車裡的人看的真切,只看到一個纖弱的背影。不過,他們連賠償都不要,也不報警,他倒也是樂得輕鬆。
他聳了聳肩,看著援助車漸漸開走,自己轉身也是坐上了那輛拉風的跑車,疾速地向自己的家裡開去。
劉rachel手裡捧著一束花踩著高跟鞋姿勢優雅地走進了金嘆的房間。看著房間內整齊簡約的裝扮她的臉上也是難得浮起了笑容。
“這樣進到你的房間……才總算感到我是阿嘆你的未婚妻,”她低頭看了下手機,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是消失,兩條秀眉就是不爽地皺起,“真是……她這個點還沒到嗎?是打算不來了嗎?”她抬起頭,正想邁步走出房門時,看到一樣東西時腳步突然就是一頓,手中的花也是掉在了地上,眼底是滿滿的驚訝。
車恩尚在此時拿著行李正想把鑰匙放在金嘆的房間,卻聽見一陣略顯急促的高跟鞋輕叩的聲音傳來,踏在樓梯上的腳步也是一停,仰頭就看見一個穿著純白色無袖襯衣和黑色高腰褶裙的女生面色很差地站在高她幾階的樓梯上。
劉rachel現在追究並沒有什麼其他女生出現在她未婚夫房子裡的心情,她冷冷地瞟了表情呆愣地看著她的車恩尚,踩著高跟鞋就是快步往樓下走去。
“哦,劉rachel?你怎麼在這?”金嘆從推開玻璃門走進來之後剛好看見面無表情的劉rachel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劉rachel眼底的光芒動了動,最後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環胸,裝作無所謂地看著金嘆說,“我怎麼來這的?坐飛機來的,一個人來的,來看望在美國孤苦伶仃的未婚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