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暖暖殿下。”
“我給你念一首詩怎麼樣?”趙暖暖說道。
“行。”
“我們不是神
狼狽而悽惶,遊蕩於群星之外
於是成為神
/
我們是神
在群星之外,與那顆星球深情對視
於是由神退為人類
/
我們在群星之外
悲傷,流浪,閱讀人間的每一瞬
滄海和桑田呵
/
眷念著的
故鄉。”
她念著念著,便流下淚來。
她涼涼地說道:“我認為這首詩有錯誤。
哪裡有什麼對視?
這人間,這顆星球,並不會與他們……哦,我們……對視。
因為它對我們沒有絲毫眷念,
只有我們孤獨的凝望。”
……
雲夢大澤,
那道身影比深情更深情地吟唱:“啊,故鄉……”
然後便流下淚來。
因為故鄉並不像它眷念它一樣眷念它,所以它過於悲傷以至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