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的張北北小姐,請你拉起她的手望著她,用心溫柔的對她說:來我們一起走。你願意牽著她的手走一輩子嗎?”
“我願意。”
“當年華逝去,當你的妻子青春不在,容顏凋零,你是否還能牽著她的手與子偕老嗎?”
“我能。”
這時他牽住了她的手;為她戴上了戒指;
“好!讓我們把最美好的祝願都化作掌聲送給我們的新郎新娘!”
他們在掌聲中互相擁吻。
她哭了;這一天她等了太久。
她的婚禮的音樂是鄭時全程操持的;她的這場婚禮沒有朋友;只有家人。
“剛結婚不知道來給我這個婆婆敬茶卻跑去跟別的男人搞什麼同臺演出”
“哎!你差不多得了;以後人北北還得跟我們常走動;你別當著人的面說這些有的沒的。”林爸爸將報紙翻了個身;說。
“你一天不跟我吵你就難過是吧”林媽媽將水杯一擱;抬眼看他;滿是不爽。
“行了;這麼多年了你們哪天能不吵架。”林杉嘆氣。
林媽媽卻將矛頭指向了林杉;“你說說你;從小到大;沒有哪件事不依著你的;想學畫畫就給你找名師;想去學校實習;就給你安排;想回公司;就給你總經理當。你實習那會;媽媽就告訴過你;我不喜歡張北北;娶誰不好;你還偏偏把她領會家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樣成心跟我作對來氣我是不是!”
“她哪裡不好了你這麼看不上她”林杉的語調很平。
“她心眼多;而且曾經還是你的學生;就這點;我就不喜歡。”林媽媽聲音一層比一層高。
林爸爸將報紙擱下;不耐煩地說:“孩子都結婚了;你現在還說這些幹什麼!”
“我就是不希望兒子結婚後過得跟我一樣!”林媽媽不依不饒。
“結婚後整天吵的人是誰我看是你吧!你一天沒個消停……”
“離婚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跟幾個狐媚子……”
“你有完沒完了還!”
…………
林杉看著在自己面前吵個沒完沒了的父母;長長嘆了口氣;甩門而出。他們從他出生開始吵;到現在二十八年了;他也習慣了每次在他們吵得激烈時奪門而出。
他有這樣的家庭;他不希望張北北看到。
“餵你演出怎麼樣啊”
“你真的不來看嗎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演出啊。”電話那頭的張北北語調很輕快。
“不去了吧。我在我們高中那邊的大城小愛定了位子;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北北;快過來;要上場了。”
“知道了!”張北北別過電話衝工作人員喊了一嗓子;匆忙地對電話那頭的林杉說;“我先去忙了;回頭聊。”
鄭時巡迴演奏的最後一站——A市;他們的故鄉。而他巡迴演奏的最後一支曲子是大提琴與鋼琴的合奏曲。這支曲子的主角是大提琴;他們演奏的正是鄭時寫給張北北的《時間念北》。A市屬於南方的城市;在這座城市上演思念北方的曲子卻更有一番韻味。曲子旋律低沉、舒緩、優雅;撥動人的心絃;讓蟄伏人心底的靈魂蠕動再蠕動;讓人有一種身體在一點一點匯入那流動的北方寒冷都市裡的感覺。即使寒冷;卻有溫暖人心的力量。
這首曲子最終還是沒能全部演奏結束;鄭時暈倒在了那片冰冷裡。
張北北最後看見的鄭時他是笑著的;他用口型對她說了那三個字——我愛你。
鄭時用生命在演奏;用生命在愛著張北北。
沒人接。
還是沒人接。
林杉撥了一通又一通的電話;張北北的;鄭時的。他在大城小愛已經坐了三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