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吩咐幾名監押他的小嘍囉:“你們幾位負責將小王爺關在柴房裡,嚴加看守,如讓他逃脫,拿你們試問。”
“大頭領放心,小王爺被綁得嚴嚴實實,我們幾位再輪流看守,他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甭想從我們眼皮底下溜走。”一名小頭目拍著胸口,承諾自己的言行。並與其他幾位押著懷惠王朱由模向柴房而去。
接下來,九頭鳥範剛又吩咐其他小嘍囉:“你們將馬匹牽到馬廄內,拴好加上草料、飲水,不能讓馬匹餓著、渴著。”
“小的遵令!”眾嘍囉異口同聲,牽馬而去。
此時,營房前只剩下黃河三梟和十名女子。九頭鳥範剛瞅著十名女子,笑容滿面問:“美女們!我們該幹啥?”
“還用問嗎?我們來就是做你們的女人,投懷送抱,陪你們上床,雲翻雨意,享受人間最美好的歡樂。”女子小頭目笑容可掬回答。
“既然這樣,我們先進寢室雲情雨意一番;等酒菜上桌後,再痛痛快快喝一場。”九頭鳥範剛向眾人一揮手,與美女們相依相擁,向寢室走去。
一個時辰後,負責殺豬宰羊的小嘍囉,已與幾名伙伕做好飯菜,擺上了桌,一盆盆冒著熱氣的菜餚,芳香四溢,讓人見後讒得直咽口水。而黃河三梟與十名女子在床上幾番**,幾番歡娛,彼此都快快淋漓,心滿意足。待他們穿好衣裳下床後,一名小嘍囉來到寢室外,向室內道:“三位頭領,十位美女,酒菜已上了桌,請去用餐。”
九頭鳥範剛在室內答道:“你先回餐廳,我們過一會便過去。”
“知道啦!”小嘍囉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我們也走吧!為十美女接風洗塵,要敞開胸懷喝。”九頭鳥向雲裡金剛丁可勝、水上飄孫梅方揮一下手,攜同十美女出了房間,向餐廳而去。
天漸漸黑下來,餐廳內已點亮了幾十支紅燭,照如白晝一樣。黃河三梟與十名女子在一張桌上共飲,其他小頭目和眾嘍囉分坐在其它桌旁,頻頻舉杯,開懷暢飲。不到一個時辰,已有不少嘍囉喝得酩酊大醉,東倒西歪。黃河三梟與十名女子此時也有幾分醉意,但杯子仍不離手,仍在杯觥交錯,邊喝邊談,不覺已是半夜時分。
而懷惠王朱由模被關在柴房裡,室內點亮一盞油燈,燈苗小如豆粒,顯得十分暗淡。自從他被關進柴房,就沒人替他送一口飯吃,送一口水喝。此時此刻,他又渴又餓,渴得嘴唇發乾,餓得肚子呱呱叫。實在餓得難忍時,便衝室外喊:“拿飯來!拿水來!本王要喝茶吃飯!”
一名嘍囉將頭探進室內,怒目圓睜,大聲斷喝:“喊什麼喊?再喊將你頭割下來當球踢。我們到現在連湯水都沒沾,你還在這裡咋呼?你階下囚一個,還本呢?啊呸!做夢吧——你!”
朱由模遭一頓臭罵,搞得臉紅脖子粗,心裡暗忖道:“自己遭受閹黨撲害,弄得有家難歸。從前在王府裡錦衣玉食,發號施令,何曾受過現在的罪?閹黨!我cāo你祖宗!”
朱由模想到這裡,憤恨不已,心裡一酸,落下兩行淚水。正值朱由模在柴房裡悲嘆不已時,從地下冒出一個白鬍蒼蒼的小老頭來;朱由模見此情景,大吃一驚,膽戰心驚問:“你。。。。。。你是誰?神出鬼沒的,好嚇人哦!”
“王爺不必害怕,吾乃是當方土地,小仙見王爺蒙難,特現身救你出去。”土地神向朱由模抱拳施理。
“可我的雙臂被綁在樑柱上,無法脫身呀?”朱由模無可奈